回到那些少女那裡，高陽把答應的獎勵拿了出來，給了表現最好的少女們，一瓶他這幾天自己煉製的珍品丹藥。

那些少女本以為高陽只是隨便拿些東西，來糊弄她們，可見到那散發著丹霞的珍品丹藥時，那些少女們一個個都瞪大了雙眼。

特別是那一組獲得獎勵的少女，每個人都興奮得抱在了一起，讓其他幾組一無所獲的少女們羨慕得攥緊了拳頭。

“你們……有些人雖然天賦不錯，可……再好的天賦如果沒有那個奮進的心思，那也是枉然。”

高陽把視線落在其餘幾組的少女身上，意有所指地對她們其中一些人說道。

見她們紛紛垂下頭來，高陽把表現最差的一組叫到臺上，讓她們在其他組的視線中演練，讓其他組的少女在下面指出她們的不足之處，讓臺上那些排行最末的少女們，一個個都漲紅了臉頰。

“老高，我的獎勵呢？”

雲歡見高陽像是刻意把她遺忘了似的，直接來到了他面前，伸手討要著獎勵。

可高陽卻對她露出了意外的神情，“我有答應過你要給你東西嗎？”

“我可是表現得最好的那個！”雲歡不服氣地說道。

高陽聞言笑了笑問道：“那這還不夠嗎？”

“什麼意思？”雲歡不解地望向高陽。

不過高陽沒有回答她，只是拍了拍她的小腦袋，在她嫌棄的視線中，笑著離開了這裡。

剛想去赴今天齊文白叫他去雲歡門的約，只是剛走出大殿的高陽，卻見到了一群身著黃色長裙的少女們，一言不發地將他的去路給堵住。

“各位師妹，這是在幹什麼？”

來了這裡幾天，高陽也能從她們身著的顏色中，分出她們隸屬的合歡宗山門。

現在在高陽眼前的，正是他對其避之不及的月歡門弟子。

打量著這些少女們，她們臉上都帶著幾分陰沉，看起來讓人感覺很不好惹的模樣。

“師兄，我們師姐想要親眼見你一面，可以移步去我們那裡一下嗎？”

為首的一人抬眸直視著臺階上的高陽，語氣帶著些冷漠，邀請著高陽跟她們過去。

順著她的視線，高陽看到了離這裡不遠的另一處殿宇，正是月歡門的入門弟子所在之處。

因為是月歡門的緣故，高陽頓時猶豫了一下，可那少女卻生出幾分皮笑肉不笑的笑意問道：“師兄既然來我合歡宗做客，能來這意歡門，難道不願來我們月歡門嗎？”

聽得這話的高陽，瞳孔微微一縮，與眼前這個神情冷漠的少女對上了視線。

隨後高陽笑了笑，說了句場面話，便跟在她們身後，向著不遠處的月歡門地盤走去。

畢竟他是外人，就得客隨主便，不過為了以防萬一，高陽還是把那尹雅給的鈴鐺輕輕搖了搖，心裡這才踏實了一些。

一路沉默地與這些少女們來到了她們的地方，高陽觀察得很仔細，這些少女們跟在意歡門的情況不同，月歡門的弟子間似乎有著森嚴的等級劃分。

她們的右胸上的衣裙上，有一個刺繡的圖案，分別是滿月、半月、殘月。

之前那跟他說話的那名少女，她身上就有一個滿月圖案，而其他人幾乎清一色的殘月，而她們也明顯對為首的那少女言聽計從，儼然把自己當做了下位者。

這種情況在到了她們的殿宇裡更為明顯，數個衣服上沒有任何圖案的少女，表情麻木地幹著手頭上的事情，她們身上的衣服看起來破舊髒汙，身上佈滿了各種淤青。

見到高陽他們回來，這數個少女趕緊俯身在地，不敢直視她們一眼。

“什麼奴隸少女？”

默默打量著這數個傷痕累累的少女，高陽總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