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用了半年時間,就把混亂不堪的南境治得服服帖帖,成為南境的無冕之王,不得不說是一個奇蹟。
成就這一奇蹟的人就是眼前這位美女,雲舒秋。集權利與美貌於一身,她的各種照片、影像不時登上各類媒體,因此場內不少人覺得眼熟。
在華區,特別是繁華的京城之中,人們往往自視甚高。
見到這位外來的美人兒竟也如此張揚,不少人心生不滿,竊竊私語道:“確實美得驚豔,但南境不是向來貧瘠落後嗎?在那裡稱王稱霸,又能有何了不起?”
“這你就不知道了。南境落後,幾個小區加起來還不如京城。
但就算是京城市長,也要按規矩辦事,也要聽取各方意見,受到一些大勢力的掣肘。
而云舒秋不一樣,她是名副其實的南境之王,可以說南境就是她的私產,她想幹什麼都行。
如果京城市長敢明目張膽地買奢侈品,被人爆上網,無論錢哪裡來的,第二天可能就要被彈劾。
所以如果從這個方面比較,王權含金量要遠高於政府領導,哪怕你官再大。”
“哦?原來是個土皇帝,還是個女帝!”
“聽說她還是單身!”
“真的嗎?那豈不是給了我一個機會,成為南境之王的男人?”
“據說她成為王之後沒有出過南境,不知道這次突然來科學院幹什麼?”
雲舒秋的到來,如同一顆投入湖中的石子,激起了層層漣漪。
眾人紛紛猜測她此行的目的,而葉如莉則是敏銳地察覺到了齊奇眼神中的異樣。
她蹙起眉頭,低聲問道:“你認識她?”
聯邦軍追查得緊,按理說,齊奇與雲舒秋應當裝作互不相識,方為上策。
於是齊奇尬笑著回答:“呵呵,不認識。”
話音未落,只見雲舒秋已經步入了場中。
她的目光在人群中穿梭,最終定格在了齊奇的身上。她邁開修長的雙腿,徑直向齊奇走來。
齊奇見狀,心中一沉。他深知雲舒秋並非衝動之人,她此番前來找自己,只怕是有大事發生,而且是她無法獨自解決的大事。
葉如莉看著雲舒秋幾步便走到了齊奇跟前,正欲開口質問齊奇為何撒謊。
然而,她的話還未出口,便見雲舒秋突然撲向了齊奇,將他緊緊抱住。
她似乎完全不顧及齊奇那剛剛啃過雞腿的油嘴,深深地吻了上去。
這一幕不僅讓葉如莉腦袋嗡地一下,眾人也是驚得不輕。
“這、這還有天理嗎?還有王法嗎?為什麼所有美女都往他身上貼?”
“這個齊奇究竟是何等人物?引無數尤物競折腰!”
“這南境之王是在宣誓主權,還是要按資排輩?”
“我去,還是法式熱吻!”
眾人的議論聲此起彼伏,而在這喧囂之中,雲舒秋那柔軟的唇瓣已經輕輕覆蓋上了齊奇的嘴。
在這微妙的一刻,齊奇的舌頭彷彿發生了異變,分叉成觸手,與雲舒秋的神經緊密相連。
在一片白茫茫的精神空間裡,一個水墨勾勒的小院子靜靜地佇立,四周環繞著鬱鬱蔥蔥的花草樹木。雲舒秋緊緊抱著齊奇,淚水無法自抑地流淌下來。
“怎麼了?別哭,有什麼事情告訴我,我來幫你解決。”齊奇輕聲安慰著。
他並不想直接窺探雲舒秋的記憶,因為他知道,有時候傾訴也是一種療愈。
雲舒秋努力平復著自己的情緒,哽咽著說:“對不起,我發過誓不再流淚,但我真的控制不住。”
“究竟發生了什麼?”齊奇關切地問道。
雲舒秋抽泣著,聲音顫抖:“他們……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