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者莫名地被一股巨力擠開好幾步。
一看,原來是那今天精神有點不正常的阿果,幾乎要原地爆炸。
但又想到千萬不能在顧客面前爭執的原則,抓緊拳頭忍了下來,發誓事後一定要教訓他一頓。
齊奇不管不顧,昂首闊步地帶著雲舒秋兩人走進酒店。
雲舒秋看著這侍者擠掉同事,大佬一般地走在前面,覺得挺有意思,微笑著問道:“你這樣搶了他的活,不怕他記恨你嗎?”
“有些東西有些時候就要爭,不爭怎麼完成計劃實現目標?對了,先確認一下,你是雲舒秋吧?”
“大膽!”雲舒秋身後的中年人喝道,“你這個下人怎麼敢直呼小姐大名?!”
“何伯,沒關係。”雲舒秋阻止中年人繼續發作,又問齊奇,“你是怎麼知道我的?”
“是郭家告訴我,今天你要和郭何年在這裡會面。”
會面也不是什麼重要秘密,郭家提前和酒店說明情況也不是不可能,甚至這個訊息傳出去還可以提升郭何年的知名度。
但這樣一來,給雲舒秋的觀感就不是很好了。
之後一路無語。不一會,齊奇就領著兩人到了院子裡。
雲舒秋疑惑道:“門口牌子寫的不是暹羅嗎?我們要去的是輕麥院啊?”
“沒錯,就是這。”
齊奇把院門關上後轉身對她說,“今天帶雲小姐到這來,就是想借雲家古武功法一觀。”
“你是什麼人?!”
那個跟在雲舒秋身後叫何伯的中年人閃身一躍,擋在齊奇前面。
“何伯,不用緊張。我想這位小哥也沒有惡意。”
雲舒秋輕盈而優雅地坐到沙發上,風輕雲淡地對齊奇說道:
“雲家的古武功法也不是不能外傳,要看你拿什麼交換。
不過事先說好,小几位數的金錢就不用談了,雲家不缺。”
“那你想要什麼?說不定我能幫你實現願望呢?”
“我想要什麼?”
雲舒秋愣了一下。
作為雲家大小姐,從小到大被灌輸的思想都是以家族事業為主,很少考慮到自己。
最近表示自己不想這麼早結婚,也遭到反對,不得已和那些驕奢淫逸的紈絝子弟相親。
所以自己想要什麼?
她想了想,眼神突然閃出光彩,在心裡找到了答案,想著反正說出去也會被當成笑話,於是不自覺地咧嘴笑著說道:
“我想成為南境之王!”
以為這個人要笑話自己的時候,沒想他眼睛裡也閃現出同樣的光芒,激動地說道:
“這麼巧,我是要成為南境之王的男人!”
雲舒秋:“嗯?!你這是要佔我便宜,還是要佔我便宜?”
“不,只是為了我們共同的理想,要借你身體一用!”
“放肆!”何伯向齊奇前衝一步,一拳打出,威力十足。
齊奇右手肥掌一拍,大成的鐵砂掌把來襲的拳勁打偏,連帶把何伯的身體也轉了個方向,左手化掌為刀砍在脖子上。
何伯一拳打在對方手掌,像打在鐵塊上一樣,還沒從義肢過載的警報反應過來,就被打暈倒在地上。
雲舒秋看到何伯這個南境少有的在冊改造人只出了一招就被撂倒,掌控全域性的優越感終於被打破:
“等等!有話好說,我可以把功法給你。”
“不用了,太慢太麻煩,我自己去拿。所以為了我們的共同理想,先委屈一下你了。”
齊奇說完一點也不憐香惜玉地一掌把她拍暈。
齊奇看著躺在沙發上的嬌軀,不斷勸說自己:
“保持本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