庫房裡瀰漫著塵土的氣息,昏暗的光線勉強勾勒出堆積如山的證物輪廓。
薄言的身影在其中穿梭,如同幽靈般無聲無息。
他翻閱著卷宗,每一頁都仔細端詳,指尖在泛黃的紙張上輕輕滑過,像是在尋找一絲蛛絲馬跡。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庫房外,蔣靈焦急地踱著步,不時地向庫房內張望,俏臉上寫滿了擔憂。
狄仁傑在她身旁,輕搖羽扇,眼神複雜。
“靈尊的勢力非同小可,薄言此舉,無異於以螳臂當車。”
一個尖細的聲音在蔣靈身後響起:“哼,一個小小退役兵卒,也敢與靈尊大人作對,真是不自量力!” 說話的是靈尊的追隨者,一個獐頭鼠目的靈卒,他一臉諂媚地跟在一個高大的靈將身後,語氣中充滿了不屑。
蔣靈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卻沒有理會,她相信薄言,他一定能找到證據。
庫房內,薄言的目光落在一份不起眼的卷宗上,他心頭一震,迅速翻開。
卷宗上記載的是一樁幾年前的舊案,案情與如今的案件有著驚人的相似之處。
薄言仔細比對著兩份卷宗,嘴角漸漸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弧度。
與此同時,法庭上,西門吹雪咄咄逼人地質問著狄仁傑:“狄大人,你帶來的證人證詞含糊不清,證據也缺乏有效性,如何能證明薄言的清白?” 狄仁傑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他深知靈尊的勢力,稍有不慎,便會惹禍上身。
他看了一眼空蕩蕩的被告席,心中暗歎:薄言,你究竟在哪兒?
難道真的要放棄了嗎?
段正淳搖著摺扇,似笑非笑地看著這一切,他心中盤算著如何才能將薄言拉入自己的陣營。
就在這時,法庭大門被猛地推開,薄言的身影出現在門口,他的手中,緊緊握著一份卷宗……“西門大人,”薄言的聲音在法庭上回蕩,“我想,我有新的證據要呈上。”
薄言踏入法庭,銳利的目光掃過眾人,最終落在西門吹雪身上。
“西門大人,您質疑我的證人證詞含糊不清,證據缺乏有效性。現在,我將為您一一解答。”他揚起手中的卷宗,“這份卷宗記載的是幾年前的一樁舊案,作案手法、作案時間,甚至受害者的特徵都與我所被指控的案件驚人地相似。唯一的不同是,當年的真兇早已伏法,而如今,同樣的手法卻再次出現,西門大人,您不覺得這其中另有隱情嗎?”
西門吹雪臉色微變,他接過卷宗,仔細翻閱起來。
法庭上鴉雀無聲,眾人屏息凝神,等待著西門吹雪的回應。
獐頭鼠目的靈卒臉色煞白,身體微微顫抖,他偷偷看了一眼身後的靈將,卻發現對方也面色凝重,眼神閃爍不定。
“這份卷宗上的確與本案有諸多相似之處……”西門吹雪沉聲道,他的語氣已經沒有了先前的咄咄逼人,取而代之的是一絲猶疑。
薄言乘勝追擊,他將事先準備好的證據一一呈上,並對西門吹雪的質疑逐條進行反駁。
他的邏輯清晰,證據確鑿,每一個字都擲地有聲,彷彿重錘般敲擊在眾人的心頭。
旁聽席上開始出現竊竊私語,原本傾向於靈尊的人也開始動搖。
狄仁傑長舒一口氣,眼中閃過一絲讚賞。他知道,薄言已經扭轉了局勢。
“西門大人,”薄言的聲音再次響起,這一次,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冷意,“這些證據不僅證明了我的清白,更指向了真正的幕後黑手——靈尊!”
法庭上一片譁然,眾人看向靈尊,卻見他臉色鐵青,一言不發。
就在這時,段正淳搖著摺扇,緩步走到薄言身旁,低聲說道:“薄言兄弟,我剛剛得到訊息,靈尊在城郊有一處秘密據點,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