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有人會做出攔路搶劫,打暈一群人的事。
宋韻一下子就想起,那無所不用其極的研究所。
他們都能做到欺騙,綁架優秀研究員關在人煙罕跡的地方,為自己所用。
再來一個搶東西打人,也就沒什麼稀奇了。
“對搶東西的人,你心裡有懷疑人選嗎?”宋韻語氣有些微妙。
於文樂苦笑一聲,“雖還沒確定,但我想也八九不離十了。應該是研究所的人。”
“噢?”宋韻狀似不解,“你就這麼肯定?”
王景陽出聲解釋,“那群人裡面有個人,我在長白山見過一面。”
這下宋韻是真意外了,“那人竟然沒弄死你,難道他不怕暴露?”
“我當時帶著口罩,又只是去幫忙推了下東西。他認不出我來,也實屬正常。”
王景陽沒說的是,認出那是研究所的人,他就嚇得有些腿軟。
擔心被認出來後,殺人滅口。
就一直避著那人的視線。
“不得不說,王景陽你的命還挺大的。”宋韻不由感嘆道。
換做是其他人,不管是在長白山上,還是昨晚遇見研究所那些亡命之徒,哪一次不是要命的事?
可偏偏他每次都沒事。
聽了宋韻的話,王景陽卻反而哭喪著一張臉,“你就別說了。我都懷疑自己是不是被什麼髒東西纏上,出門都會遇到要命的事。”
於文樂心裡愧疚不已。
要不是因為自己的身體,王景陽和他哥也不用出來四處冒險。
“景陽,都是我這破身體,連累得你們兄弟兩人要到處跑…”
王景陽打斷了於文樂的話,“你說什麼讓人寒心的話?咱們找方法醫你的病,也沒偷也沒搶。要不是那什麼研究所,我也不會有危險。都是那研究所背後的人居心叵測,道德敗壞。”
車裡的人被他這番慷慨激昂的話,說得是一愣一愣的。
宋韻都沒忍住,透過後視鏡看了一眼王景陽,發現他真沒覺得自己委屈。
有問題直接怪別人,完全不內耗。
於文樂心裡感動於王景陽為自己找臺階下,他對研究所背後的人,也沒什麼好感。
會接觸他們,也是因為他們主動找上於家,說能治好自己體弱的病。
誰知道搞到最後,是拿自己當白老鼠做實驗。
自己沒死,也是運氣好。
要是王景陽他們沒進那個研究所,他們父子兩個都可能會被矇在鼓裡。
到死都不知道,打了那些藥劑的熱,可能會成為失去理智,不知疼痛的怪物。
車內氣氛突然變得凝重。
一路去往市內的路上,再沒人開口說話。
宋韻選擇的連鎖酒店,離火車站不遠,春節剛過也沒多少人會出來旅遊。
前臺看宋韻一個女人,大半夜帶著五六個男人來辦入住,好奇地看了幾眼。
她的眼光閃了閃,確認道,“請問宋小姐你訂的是5間雙床房,對嗎?”
“沒錯,你先給我們三間房的房卡,等下還有4個人入住。”宋韻說到這裡,停頓了一下,又繼續解釋道,“我不住這裡,送他們回房我就離開。”
前臺的手在鍵盤上敲了幾下,抬頭,“請出示你們的身份證!”
宋韻轉頭示意於文樂他們將身份證拿出來,卻聽於文樂驚呼,“糟糕!我的身份證放在車上。”
王景陽摸了摸自己身上,欲哭無淚道,“我的也沒在身上!”
倒是四個保鏢,從自己的內口袋裡掏出了身份證,遞給前臺錄入。
於文樂和王景陽都快哭了,難道今晚他們得在大廳沙發上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