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酒吧氣氛稍微緩和的時候,門再次被推開,兩個長得幾乎一模一樣的白人雙胞胎走了進來。
他們看起來大約二十歲左右,穿著同樣的白色polo體恤和白色運動褲,臉色蒼白,眼神空洞,給人一種說不出的詭異感。
兄弟倆的步伐輕緩而整齊,幾乎像是彼此的倒影在移動。
他們一進來就徑直走向吧檯,毫不猶豫地在調酒師面前停下,開口道:
“兩份薯條”
“和通心粉。”
“不加芥末醬”*2
酒吧內的常客們不由得交換了一下目光,這兩個雙胞胎的出現對於粗獷的德州酒吧來說,顯得太過另類了。
調酒師看著這兩張幾乎相同的面孔,神情有些疑惑,但還是開始準備他們的餐點。
點餐之後,其中一個雙胞胎突然開口,語氣冷淡且帶著一絲刻意:“你在這裡工作多久了?”
調酒師一邊忙著,一邊抬頭淡淡地回應:“好幾年了吧,你們兄弟是新來的?”
另一個雙胞胎此時靠近吧檯,似乎在刻意壓低聲音:“這兒最近有些怪事吧?比如有什麼人來過,或者……”他話沒說完,只是意味深長地看了看角落裡玩鬧的幾位牛仔。
調酒師的手停頓了一下,目光沉了下來。他有些不耐地揮了揮手:“不管你們在打聽什麼,這兒就是個普通的酒吧。你們的薯條和通心粉很快就好。”
雙胞胎相視一笑,沒有再說什麼。他們接過餐點後,迅速走到酒吧最暗的角落,低頭默默吃了起來。
就在酒吧的氣氛恢復到某種怪異的平靜時,酒吧大門傳來“咚咚咚”的叩門聲,
這次進來的是一個極不尋常的客人——一個穿著黑色長袍、手持長鐮刀的老人。
他的身影幾乎在瞬間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酒吧內的燈光照在他的長袍上,彷彿吞噬了周圍的光線。
他佝僂著身子,步伐緩慢,但每一步都帶著令人不寒而慄的沉重感。那把鐮刀又長又鋒利,鐮刀的金屬表面在昏暗的燈光下泛著冰冷的光澤,彷彿剛從某個陰森的地方帶回了死亡的氣息。
酒吧內原本喧鬧的聲音突然消失,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即便是角落裡的雙胞胎也停下了咀嚼,抬頭看向這個不速之客。
酒吧內的每個人都變得緊張起來。
那些剛才還嘲笑著大學生的牛仔們現在也安靜了下來,不再玩檯球。
有人低聲交談,但更多的人只是緊張地盯著那位老人,彷彿他的每一個動作都會掀起一場風暴。
“老人家,你這是什麼造型?萬聖節還早呢”金髮女孩嘲笑著,老人的裝扮。
眾人目送著他走向吧檯,每走一步,都伴隨著鐮刀刀尖在地板上,瘮人的划動聲。
“老,老頭,咳咳咳”老闆咳嗽了幾聲,強行鎮定下來,把手又伸向那把溫徹斯特m70獵槍,“有什麼可以為你效勞的嗎?”
“我在找一個人,他叫詹森·溫徹斯特”
他的聲音聽起來有種虛無的感覺,彷彿來自遙遠的時空,帶著古老的訊息。
“我不認識你說的這個人,而且在奧斯汀我也沒聽說過這個名字,也許你找錯地方了”調酒師回答說。
“這裡是tAx酒吧嗎?”老人從懷裡掏出一張泛黃的羊皮紙
“是,是的”老闆身後的酒保點頭說道,
“那就沒錯,他就在這兒”
“你們這邊有誰叫詹森·溫徹斯特的嗎?”老闆無奈的詢問著眾人
眾人面面相覷,酒吧裡一時間陷入了詭異的沉默,所有人都被眼前這佝僂著身子的老人和他手中的鐮刀震懾住了。
那雙無底洞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