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夜凜和睿淵還沒有意識到沈悅予的計劃,正交談著。
“你說那沈悅予當真分化成了一個沒有精神力的雌性?”睿淵說到這裡,都覺得是一陣的難以置信。
當初沈悅予那預言傳出來的時候,轟動可不小,甚至是引起了其他帝國的關注。
不想當初那樣囂張跋扈的人,竟然分化成了一個毫無用處的雌性。
“嗯。”司夜凜淡然回答,很顯然並沒有怎麼在意。
“呵呵,真是好笑,看來她這輩子,也只能這樣了。”
睿淵嘲諷地勾唇輕笑了起來,他徑直站起身來:“我得去看看她。”
只怕是沈悅予現在見了他神情一定是複雜極了。
司夜凜聽得微微皺眉,不過到底還是沒有出聲阻止。
睿淵剛站起來往外走了兩步,就敏銳地聽到了數道人體倒地聲。
“這是?”
二人對視了一眼,司夜凜也立刻警惕了起來,一同走出了帳篷。
入眼的空氣裡的淡淡綠色薄霧,而站崗計程車兵無一例外,全部倒在了地上。
“敵襲?”睿淵銀白色的眼底閃過了殺機。
“可什麼人會到這個地方來對我們下手?”
司夜凜蹲下檢視起了倒地士兵的情況,沉吟片刻後開口。
“這手筆,倒是像蒼少冥的。”
蒼少冥痴迷於實驗,只有他的東西,會有這樣快的效果。
“哈。”睿淵不耐煩地開口:“這傢伙在搞什麼?”
“不行,我得去找他問話。”
他們是不相信蒼少冥會做出對帝國不利的事情的,可如今真相擺在他們面前,實在是讓人懷疑。
二人立刻決定去找蒼少冥去問個清楚。
走了幾步後,二人見著一士兵跌跌撞撞地朝著他們跑了過來。
“殿下,不好了!”
“沈悅予她用毒煙迷暈了我們,自己逃跑了!”
“沈悅予?”司夜凜一瞬間幾乎是以為自己給聽錯了:“怎麼會?”
這兩天他看到的沈悅予不過是一個毫無攻擊力、嬌軟到任人擺佈的雌性,她怎麼會有能力做出這樣的事情?
“她不是一個沒有精神力的雌性嗎?”睿淵也有些懷疑了。
雌性不都是嬌軟的,需要人保護的弱勢群體嗎?
雖然帝國那些有精神力的雌性地位很高,但這也改變不了她們柔弱的身體,要是沒有雄性的保護,隨便一個最低階的e級雄性都能一隻手捏死她們。
“我也不相信。”士兵如實開口:
“可我是親眼看著她將一瓶藥劑扔在了地上,然後我們很快就暈倒了。”
“我能跑過來,還是蒼博士救了我。”
“藥劑?”睿淵很快注意到了關鍵點:“那不是蒼少冥那個傢伙的東西嗎?”
“真有意思啊,幫助雌性逃跑?我得去找他問個清楚。”
“等等。”司夜凜開口:“蒼少冥的事情我們後面再找他說也不遲。”
“如今我們還是將沈悅予捉回來,我得找她好好聊聊。”
司夜凜心裡很不悅,這種感覺很奇怪,就好像是被自己養在身邊的,溫順至極的小白兔咬了一口,不痛,卻不能接受。
“你急什麼?”睿淵嗤笑了一聲:
“一個沒用的雌性,能跑多遠,輕而易舉就捉回來了。”
“再說了。”睿淵話語散漫:“你不是悄悄在她身上安裝了追蹤器嗎?”
睿淵面上不顯,心裡面卻很是不爽。
沈悅予這舉動,倒像是很不想見到他,病急亂投醫先跑了。
他有這麼招人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