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冷家後,肖妙容把自己關在房間裡。冷嚴敲門進去,看到她坐在床邊,一臉憂愁。
冷嚴走過去,握住她的手說:“妙容,我知道你心裡不舒服,但事已至此,我們只能儘量把事情辦好。”
肖妙容抬起頭,眼中閃著淚花:“老公我只是覺得一切都太快了,讓人措手不及。”
“措手不及?”冷嚴皺眉看著她。
肖妙容知道自己嘴快了,趕緊小補:“老公,我的意思是說,時間過得太快了,我當初嫁給你的時候,驚河才幾歲,現在,他都要結婚了。”
冷嚴聽完,臉色好看了些。
想到他跟肖妙容的兒子冷驚山,面色又變得不好。
之前冷驚山對刀小刀做的那些事,恐怕刀小刀不會那麼容易揭過。
這次他們去秦家沒有帶著冷驚山去,也是考慮到他之前錯的離譜,擔心在這正式的日子鬧出么蛾子,想著之後找個時間,讓冷驚山親自跟刀小刀道歉。
婚禮的日子一天天臨近,冷家上下忙碌而又充滿期待。家中四處裝點著華麗的裝飾,傭人們忙碌地穿梭其中,籌備著婚禮的各項事宜。
就在大家都以為一切會順利進行時,肖妙容卻突然提出了一些新的要求,讓原本趨於平靜的局面再次掀起波瀾。
肖妙容讓冷嚴打通了冷驚河的影片電話,提出了自己的要求:她要以冷驚河母親的名分,跟冷嚴一起接受冷驚河和刀小刀敬茶。
冷驚河的聲音透過手機螢幕傳來,冰冷且堅定:“肖阿姨,您別再提這要求了,我是不會答應的。”
肖妙容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她提高了音量:
“驚河,你現在連一聲媽都不願意喊我了嗎?我雖不是你親生母親,但這麼多年在冷家,我自問對你也算盡心盡力,我從小看著你長大,這敬茶的儀式,是我應得的尊重。”
冷驚河冷笑一聲:“肖阿姨,以前我喊您一聲媽,但是您所謂的盡心盡力?真是為了我?而不是有其他目的?
再說小刀第一次來家裡,您冷嘲熱諷,故意刁難。
還讓你兒子造謠汙衊小刀,您心裡根本就沒真正接納她,現在卻想在這重要時刻要名分,您不覺得太虛偽了嗎?”
肖妙容被駁得啞口無言,愣了幾秒後,又把目光投向冷嚴,帶著哭腔說:
“老公,你看驚河,他怎麼能這樣對我說話。”
冷嚴無奈地嘆了口氣:“妙容,你也該好好想想,驚河為什麼會如此牴觸。這敬茶本是心意之事,強求是沒有意義的。”
肖妙容不甘心地咬著嘴唇,眼中閃過一絲狠厲:
“如果不讓我參與敬茶,這婚禮你們也別想順順利利地辦下去。
我好歹在冷家也有些地位,我要是把冷家一些不為人知的事抖出去,對大家都沒好處。”
冷驚河眉頭緊皺:“媽,您這是在威脅我嗎?您若是這樣胡來,只會讓冷家蒙羞,讓爸難堪。”
此時,一旁的刀小刀輕輕拉了拉冷驚河的衣角,示意他冷靜。
然後對著螢幕和聲說道:“阿姨,我知道您一直希望能在冷家有個重要的位置,我也希望我們能好好相處。
不如這樣,我們可以在婚禮後,單獨給您敬茶,表達我們對您的敬意,只是婚禮上的儀式,就按照之前的安排,不要讓大家為難了。”
肖妙容心裡權衡著,她知道如果真把事情鬧大,自己在冷家也難以立足,可就這樣放棄又心有不甘。
冷嚴見狀,趕忙說道:“妙容,小刀這提議已經很周全了,你就別再固執了。”
肖妙容沉默良久,最終說道:“算了,既然不願意讓我出現在正式場合,之後也沒有敬茶的必要。”
說完直接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