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你來啦。”
周文彬一身黑色西裝矗立在一旁。
“嗯。”
聶老點點頭。
“你怎麼不進去?”
“我資格不夠。”
周文彬低頭說道。
“什麼資格不夠?你是老閆的副手,我的學生,什麼資格不夠?”
進到內部,入眼全是身穿黑色衣服的人,整個場內寂靜無聲。
最前方放著一張閆振興的照片,一通講話結束後,現場開始變的熱鬧起來,各種老人帶著自己的孩子給別人敬酒,有人吃飯,有人喝酒,有人玩手機,有人帶著自己的後輩整個場地的亂跑,可他們好像都忘記了這是追悼會,不是酒局飯局。
“這裡面太悶了,你陪我出來走走。”
聶老叫起周文彬說道。
“老師。”
來到大門處,外面秋風蕭瑟,十月的天已經開始大降溫了,就跟裡面一樣。
聶老遞給周文彬一支菸,周文彬接過後順手給聶老點著。
“嘶~呼!我跟老閆老吳第一次見面,那時候才二十歲,當時正趕上政策變化,我家裡條件還算不差,但是沒有我沒有考上大學,當時心裡總有一個念頭,拿著弩箭為國家保家衛國,腦子一熱就去當兵去了。當時體檢,也是年輕嘛,人家問啥我說啥,我就跟檢查的人說我腦子裡一直有一個弩箭的模樣,忘不掉抹不去。”
說到這,聶老回頭看了一眼門內。
“剛開始檢查人員以為我有什麼精神疾病,就拒絕了我。但是,我遇到了先生。先生是個非常講規矩的人,那時,南方邊境不太太平,先生就在嶺南駐紮了下來,一日,先生閒來無事,翻看那些記錄,發現了我的記錄,再到後來,我被特邀進去,成為先生的學生。”
聶老看了眼周文彬接著說道:“先生很嚴厲,那時先生就只有三個學生,一個叫聶興,一個叫吳碩,一個叫閆振興。聶興很調皮,他在高中養成的壞習慣全都帶到兵營裡了,吳碩要比其他二人來的早的多,並且也很嚴厲,所以聶興只跟閆振興玩。再到後來,先生仙逝,我們也由於是先生的學生,上級非常重視,就派給我們重任。”
說到這,聶老再次看向天空:“老閆死前說的什麼?”
“應該是閆老熟悉的人,因為當時耳麥記錄顯示閆老先是震驚,然後還未叫起他的名字就……”
“老閆很佛系,這輩子都沒什麼仇人,但要說熟人的話,這幾年我在嶺南他在江州,說不定就是什麼江州的朋友呢。”
周文彬也點點頭便是贊同。
“文彬啊,要不就放棄吧,你……唉倔脾氣。”
聶老看了看周文彬的容貌嘆氣說道。
“老師,我意已決,就像您所說,這就是傳承。”
周文彬看著聶老堅定的說道。
聶老搖搖頭看向遠處,忽然說道:“那是何人?”
周文彬看向聶老所指的方向說道:“最近剛冒出來的新銳,叫什麼陳十四。”
“陳十四?現在還有人叫這種名字?”
聶老問道。
“對,根據檢查和據他所說,他在整個家族平輩中排行十四,正好他爺爺比較:()卡牌:少年的救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