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畜生,你他媽住口!”
顏重河齜牙咧嘴,兇相畢露,狠聲道:“我憑什麼把納戒摘下來?”
“因為你這畜生一句話,老子就要照著做嗎?”
唰!
但這時,一道劍光突然斬下。
只聽“滋啦”一聲,顏重河的右手食指,瞬間被凌厲劍光斬斷。
“啊啊啊啊……”
顏重河頓時發出了淒厲無比的慘叫聲。
他臉色煞白,十分瘮人,猛地回頭看向斬出劍光之人。
他原本想要暴怒出手,但是當他轉頭以後,他才發現斬出劍光之人,竟然是老祖宗。
他頓時慌了神,腳步踉蹌,險些摔倒在地上,痛苦的說道:“老、老祖宗……一直以來,我對顏家忠心耿耿,天地可鑑!”
“您居然為了一個畜生說的話,斬斷了我的手指。”
“您這麼做,就不怕寒了顏家之人的心嗎?”
顏老神情冷漠,面無表情的瞪了顏重河一眼。
他冷聲道:“你住口!”
事實上,到了這個時候,顏重江和顏重河是否下毒迫害了顏重天,在顏老的心裡,早就已經有了答案。
顏重河含糊其辭,不敢摘下納戒自證,已經說明了一切。
顏老心神黯然,沉聲道:“陳峰,顏重河的納戒就在地上,你直接取來看一看吧!”
“多謝顏老。”
陳峰道了一聲謝。
沒想到顏老出手如此果決,一劍斬斷了顏重河的手指。
任憑顏重河如何躲避,都逃不脫這一劍。
陳峰盯著掉落在地上的斷指,一臉嫌棄的從斷指上摘下玉石納戒。
由於手指崩斷,玉石納戒上染了鮮血,陳峰用真元擦掉納戒上的血水,皺眉道:“藤蘿蟲草就在納戒裡。”
隨後,陳峰神識一動,探查納戒裡的儲物空間。
一切如他所料,在納戒裡,的確藏有許多藤蘿蟲草。
陳峰取出藤蘿蟲草,綠色瑩瑩,約莫三十株,他一把將藤蘿蟲草摔在地上,丟在顏重江和顏重河的眼前。
“這玩意擺在眼前,你們還有何話可說?”
陳峰眉宇緊鎖,聲音鏗鏘有力。
如今,藤蘿蟲草摔在地上,證據就在眼前,由不得顏重江和顏重河狡辯。
顏重江恨恨地咬了咬牙。
沉吟片刻,他立刻將一切過錯推到顏重河身上。
他猛地回頭,一巴掌狠狠地抽打在顏重河的臉上。
他怒喝道:“好你個顏重河,下毒迫害大哥,你該死!”
顏重河一臉懵逼,十分茫然,完全沒料到顏重江倒打一耙。
用藤蘿蟲草毒害顏重天一事,是由顏重江一手謀劃。
當初顏重江信誓旦旦的說,藤蘿蟲草是一種慢性毒藥,十分隱蔽,毒害了顏重天,絕對不會被人發現。
誰曾想,如今被陳峰洞察,顏重江心狠手辣,不僅不承認過錯,反而是把一切責任,推卸到了顏重河的身上。
顏重河怒不可遏,憤怒吼道:“顏重江,你顛倒是非,這一切分明是你……”
話還沒說完,顏重河只覺眼前一道劍光閃過,接著感覺喉嚨猛地一痛。
他震驚地盯著顏重江,下意識用手掌捂住了喉嚨,鮮血不斷地流出,染紅了他的手掌。
他聲音嗚咽,眼神淒厲而又絕望,死死地盯著顏重江,斷斷續續的說道:“畜……畜生!”
顏重江戲謔地冷笑一聲,呵斥道:“膽敢下毒迫害大哥,你該死!”
噗嗤!
不等顏重河開口解釋,顏重江又是狠毒一劍,狠狠地刺在了顏重河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