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早飯的時候秦晚晚看到了只……被拔毛的嗑嗑。
就腦袋上的一撮毛被拔了,看起來像是地中海,格外滄桑顯年紀大。
秦晚晚嘴裡的肉丸子都差點掉地上去了。
她的嗑嗑,咋變成這個樣子了啊!
“嗚嗚嗚……晚晚你都不知道你那爹好狠的心,我腦袋上的漂亮羽毛啊,這要我怎麼出去見人啊!”
它站在秦晚晚肩膀上,一邊哭天喊地的一邊用鳥嘴扒拉著她的頭髮往自己腦袋上頂,試圖將那一塊地中海給藏起來。
秦晚晚也氣呼呼:“爹爹怎麼能這樣呢,走,晚晚給你報仇去!”
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姑娘抱著嗑嗑,雄赳赳氣昂昂地去找爹。
最後……
多了兩個坐墊子,以及跪在墊子上的兩隻。
秦晚晚:“爹爹,我什麼時候可以起來呀?”
她眼巴巴地看著漂亮爹爹。
嗑嗑也跪得挺標準的,耷拉著腦袋不說話。
它早該知道的,他們怎麼可能鬥得過大麒麟!
商無漾手裡拿著毛筆輕笑一聲:“怎麼,不是來找我報仇的,說吧我聽著。”
秦晚晚捏著小手指頭:“那爹爹以後可不可以,不拔嗑嗑腦袋上的毛啦?”
嗑嗑在一邊用力點頭。
商無漾:“可以。”
兩小隻眼睛頓時都亮起來了。
“以後拔屁股上的毛吧。”
嗑嗑:(*?????)
這什麼大魔王啊這是!
秦晚晚:嗚嗚嗚……嗑嗑對不起,我以後,以後儘量不闖禍了qAq
商無漾看了眼秦晚晚:“不用跪了,起來吧。”
秦晚晚小膝蓋剛站直溜,就聽到他爹爹繼續道:“過來認字。”
秦晚晚啪嘰一下又跪了回去。
她語氣眼神都格外真誠地看著自家爹爹。
“爹呀,晚晚還沒反省好。”
認字真的好難哇,那筆畫超多的!
雖然不想,秦晚晚還是小臉喪喪地被帶去認字了。
半晌後……
“這個字唸書(書),另一個念畵(畫),這兩個字怎麼就一樣了?”
秦晚晚眼睛瞪得老大,她據理力爭:“它們明明就是一個字的呀!”
商無漾深吸一口氣,指著兩個字最下面:“看清楚,這裡有很明顯的區別,書為曰,畵為畫,區別很大!”
秦晚晚眼神無辜:“可晚晚寫出來都一樣的。”
“怎麼說?”
“都寫不出來。”
商無漾:┴┴︵╰(‵□′)╯︵┴┴
我到底是在懲罰她還是在懲罰我自己啊!
門外的管家搖搖頭,又來了……
父女倆就在這樣的互相折磨中,最後都累癱了。
嗑嗑也搖頭,怪不得晚晚不喜歡學呢,和簡體字比起來,學繁體字簡直就是精神上的折磨,以後還是手上的折磨,因為要寫字。
雖然很難,但商無漾沒放棄過。
秦晚晚倒也沒撒潑打滾的不要學了,只偶爾無賴一下。
在這樣的日子中,土豆苗一天天長起來了。
謝崇一天好幾封信的送到上揚城來,不僅讓信鴿送,還讓駱駝隊順帶送信來。
商無漾抓著信鴿的腳拿出信紙開啟。
‘安,勿忘。’
信鴿都是給秦晚晚的,駱駝隊那邊送來的信才是給他的。
“什麼呀什麼呀,給晚晚看看。”
商無漾睨她一眼:“小文盲,你看得懂嗎?”
秦晚晚腮幫子頓時氣呼呼地鼓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