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無漾坐在屋子裡看賬本喝茶呢。
瞧見人回來瞥了眼:“幹什麼去了臉那麼髒。”
秦晚晚之前玩遊戲摔倒,髒兮兮的小手往臉上一擦跟花貓兒似的。
此刻側臉趴在謝崇肩膀上,半張小臉白的黑的混在一起,這麼側著臉睡小嘴巴微微張開,還有點流口水。
謝崇對商無漾道:“今天她睡著了就別折騰了,她和我一起睡。”
商無漾放下手中的賬本:“憑什麼?”
“我是她爹,她晚上去你那邊都有一個月了,我是答應了讓她在天冷的時候去你那邊,現在的天可還不冷。”
商無漾嘖了一聲:“我馬上去上京了,還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呢,當然得多陪陪她。”
謝崇:“那是你的事。”
她讓綠荷把秦晚晚抱著去洗澡,反正今天是不可能讓他把人帶走了。
等綠荷把秦晚晚抱著離開了,商無漾看似無意間的抬手,一枚銀針從他手指上的指環內飛射出來。
謝崇反應很迅速,幾乎在瞬間抽出了匕首將那銀針擋飛出去。
謝崇冷笑:“商城主,你也就只會這些陰險的伎倆了吧。”
商無漾翹著二郎腿坐在椅子上,對他能擋下銀針並不意外。
“好說,畢竟我可沒有謝將軍這樣一副健康的身體,只能另想辦法保護一下自己了。”
說著他手指在桌面上輕輕點了下,另外一隻手輕旋摺扇。
摺扇中稜錐形的暗器飛了出來,並且精準地朝著謝崇飛射而去。
“我們來玩個遊戲吧。”
他手裡的暗器招招朝著謝崇的致命地方攻去,嘴上卻輕輕鬆鬆地說著玩遊戲。
“只要你能擋住我所有的暗器,那我今晚就不帶晚晚離開了。”
謝崇身手利落地躲開,並抽出了掛在牆上的劍。
“你還真是個不折不扣的瘋子!”
商無漾笑了,身上更多的暗器朝著他飛去。
“大家都這麼說我,當瘋子也沒什麼不好的。”
暗器太密集了,謝崇都進不了他的身。
但他的本事也不是蓋的!
半個小時後……
謝崇面無表情地出門,臉上手上都帶著細小的傷痕。
當然,身體裡也有扎進去的暗器。
饒是他武功再高,也擋不住商無漾身上刺實在太多啊。
他得去找軍醫把身上的刺都拔出來。
好在商無漾沒有喪心病狂地在那些暗器上抹毒。
謝崇離開沒多久,帶著鬼面面具的影衛出現在房中。
房子內的牆壁上,傢俱上到處都插著歪歪扭扭的暗器。
而放暗器的人,被綁著吊到了房樑上。
商無漾人被吊著,咳嗽了幾聲表情還挺淡定的。
他的面具已經掉了,臉上和嘴角帶著淤青。
被揍的。
把嘴裡塞的布吐出來,商無漾冷笑。
“小心眼的傢伙,害得我白白損失了一件衣服。”
沒錯,那布是割了他的衣服下襬塞嘴裡的。
影衛:……您生氣的是這個嗎?
趕緊把人給放下來,總覺得自家主子在作死的路上真是一路狂奔啊。
解開繩子,商無漾揉了揉手腕。
“他是真把我當死豬在綁啊。”
手腕上的淤青看著都恐怖。
鬼面影衛眼觀鼻鼻觀心。
您不也給謝將軍身上紮了好幾針?
“把這裡收拾一下,那些暗器給我找回來還要用呢,還有謝崇那狗東西身上的暗器也去給本城主拿回來。”
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