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很忙,秦晚晚也很懂事的不願過多打擾他,所以很多時候都是在家裡自己玩的。
殷元離也在謝崇家住了下來。
直到上京的人趕來。
這天,秦晚晚正在水盆裡給小鵝洗澡呢。
殷元離坐在不遠處的椅子上端端正正地看書寫字。
秦晚晚之前也好奇跟著學了下,然後……然後就再也不想學了,她頭暈。
小鵝喜歡水,很輕易地就掌握游泳的姿態。
它雖然毛茸茸的,但那毛卻不怎麼沾水,每次洗的時候秦晚晚都要用點勁兒搓搓才成。
嗑嗑看她洗得那麼費勁兒道:“什麼時候把肥皂香皂弄出來清洗就容易了,還帶著香味呢。”
秦晚晚:“嗑嗑可不可以做香皂啊,想要牛奶味的。”
這個時候倒是有一種名叫胰子的清洗之物。
不過那基本都是貴族有錢人才用得上的,且也帶著香味,但去汙能力並沒有肥皂厲害。
普通人,如沙河城這邊的百姓恐怕都不知道胰子是什麼東西,他們都是用草木灰去汙的。
“我倒是知道做法,但那不是沒材料,光是豬油效果也沒那麼好啊。”
香皂不難做,就是現在這時代找不到配料。
秦晚晚有點點失望的哦了一聲。
她舉起自己的小白手:“晚晚的手不髒。”
嗑嗑讚美:“那當然,你可是麒麟,什麼髒東西敢在你身上一直待著。”
秦晚晚的面板特別好清理,哪怕是油漬洗洗擦擦也就沒了。
不像是普通人,油漬不用一些特殊的東西清洗是洗不乾淨的,長時間下來那手總油汪汪地看著髒兮兮。
謝崇也沒這個煩惱,到底也是隻大麒麟。
秦晚晚剛把洗乾淨的毛絨小胖團抱起來,外面忽然衝進來個人。
“殿下,奴才的殿下啊!”
那人呼天搶地的。
眨眼的時間人已經跑到殷元離面前了。
“殿下,太子殿下啊你沒受傷吧,您這一不見奴才的心都差點不跳了,天殺的柺子咋就那麼不長眼呢,殿下啊你受苦了。”
秦晚晚歪頭,好奇地看著他。
殷元離有點無奈地放下了手中的書。
“我沒事,王德全你閉嘴。”
太吵了,和嗑嗑都有的一拼。
“哎,小的閉嘴。”
他倒是很聽話,還討巧地拍了拍自己的嘴巴,只那眼神彷彿透著委屈。
“太子殿下,臣等來遲!”
隨著那穿著太監服的人身後進來的,還有些穿著很好的武將。
這些武將都是上京護衛軍。
殷元離點了點頭:“給謝將軍的聖旨和獎賞帶了嗎?”
“都帶著呢,這事兒我們可沒忘。”
說話的是王德全,他趕緊讓人把裝著聖旨的錦盒拿過來。
“只是太子殿下,謝將軍可在家。”
王德全眼神掃了一圈,沒發現謝將軍倒是瞧見了個正用好奇目光看著他的小姑娘。
哎喲這小姑娘長得可真真標誌。
他在上京也是見過不少貴女了,如小姑娘這般大小的也不是沒見過,但還真沒見過這麼個神仙座下小仙童似的。
且小孩眼神乾淨,太乾淨了。
乾淨到十分純粹,讓人看了就喜歡的程度。
殷元離不緊不慢地走到秦晚晚身邊,盯著她抱著的小鵝眉頭緊皺。
“秦晚晚,都說了給小鵝洗澡不要抱著它。”
小太子稚嫩的聲音帶著點嚴肅,給了綠荷一個眼神。
綠荷立馬帶著一張毛巾過來把小鵝接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