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緊,決定給他的小產夫一點久違的甜蜜獎勵。
不良胎教……蛋教!
岑墨怎麼也沒想到,他今晚才開出去的支票,寫的明明是下月兌付,結果第二天天還沒黑,就被兌了個八九不離十。
更沒想到,還是他自己求著俞向陽來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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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話說,做事不能顧前不顧後,意思就是,前面撫慰過了,後面也一樣不能忘。
被俞向陽開過了小葷的隔天清晨,岑墨一睜眼就春心蕩漾得厲害,總覺得臀縫間癢兮兮的,想要被狠狠疼愛一頓——手活雖妙,但怎麼能跟俞向陽的槍桿子比呢?
可惜俞向陽的假期剛好在這天結束了,沒等岑墨開口討操,就留下一個早安吻出了門。
岑墨:“……唔。”
有話還是要早說。
你看,多忸怩了兩秒鐘,性福就溜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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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也沒辦法,俞向陽為了照料他的抱窩期已經掏空了藉口,十來天的短假一延再延,再拖下去就要挨軍紀處分了。請長假畢竟是需要正當理由的,俞向陽總不能拿出岑墨抱蛋的照片,向上級彙報,說自己老婆剛生了個孩子吧。
他們又不在abo世界觀裡。
不對,就算在abo世界觀裡也不行:oga突破設定生了個蛋,那也是要上世界頭條的。
岑墨明白事理,只好依依不捨地放走了俞向陽。
沒關係。
晨炮爭分奪秒,不如夜炮肆無忌憚——延遲滿足而已。
何況今時不同往日,懷裡多了個蛋,啪之前,還得做一些額外的準備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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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墨吭哧吭哧,搬出了積灰一個月的恆溫孵化箱。
到時候總不能抱著蛋做。
一來太顛,二來……他在俞向陽身下一向放浪形骸,可能會忍不住喊出一些汙言穢語。成年人嘛,浪一點沒什麼不好,羞恥py本身也是一種不可多得的情趣。只不過,給寶寶聽見的話,那就大事不妙了。
岑墨很注重胎教。
……蛋教。
於是,久遭冷落的孵化箱終於有了用武之地,得以重見天日。
這隻孵化箱改造前是為鴯鶓一家準備的,岑墨用它孵出過不少小鴯鶓,如今自己的蛋也要和小鴯鶓上同一家幼托班,內心有一絲莫名的激動,還有一絲難掩的羞恥。
他把孵化箱擺在了主臥矮几上,靠牆放置,除錯好溫度、溼度、光照和通風,還丟了個分貝儀進去檢查隔音效果,確認過萬無一失,才把蛋放了進去。
岑墨託著腮幫子蹲在孵化箱前,細心觀察了一陣子。
蛋睡在裡頭,安安穩穩的,一動也不動。
嗯,執行良好。
可以了。
他迫不及待地把蛋又抱了出來,小心納入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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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俞向陽回來,一推門,就見岑墨正抱膝坐在沙發上,揣著蛋,一雙眼睛眨巴眨巴。
“怎麼了?”
他反手關了門。
這麼乖巧,一看就藏了壞心思。
“那個……”岑墨扁了扁嘴,作可愛狀,“昨晚答應你的事,能不能再、再商榷一下?”
就知道沒好事。
俞向陽把食堂打包回來的晚餐往玄關櫃上一擱,抱臂站在那兒,挑眉道:“親口答應的事,我連定金都付了,還想反悔?”
定、定金……
岑墨下腹一熱,蹭了蹭腳趾頭:“不是啦,我只是想……嗯,改個時間。”
看他努力討價還價,拉拉扯扯不願退讓,不像是在玩情趣的樣子,俞向陽還以為他真有什麼難言之隱,也就不勉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