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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久,還來不及瘦回去,壓根沒往受精那方面去想。畢竟,他雖然是個勳章狙擊手,可要說他的精子強悍到能一發狙穿保險套的程度,未免也太驚世駭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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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喏,你摸。”

岑墨拉他去了客廳,自個兒往沙發上一蹦,盤起腿,催促俞向陽上手。

俞向陽便貼著那微凸的弧度,溫柔地、試探性地按了下去——果然不是綿軟的脂肪層。岑墨腹內有一股力量頂住了他的手掌,很硬實,和幾個月前懷著第一枚蛋的觸感非常像。

“嗯,是有個蛋。”他照實說道。

下一瞬,一件什麼冰涼的玩意兒架在了脖子上。

“是不是你趁我每回都暈乎乎的,管不著你,偷摸著把套子戳破了?”岑墨抄起茶几上一柄竹製癢癢撓,意圖當刀子使。

俞向陽:“……”

“不,你不是這種人!”

還沒等他辯解,癢癢撓已經火速撤回,在岑墨自己臉上不好意思地颳了刮。就算明早太陽打西邊出來,以俞向陽的人品,也幹不出這種事。

“所以我只是胖了!”

岑墨斬釘截鐵。

他一把將俞向陽推翻在沙發上,爬到他腰上騎住,握著癢癢撓一通亂舞:“從生完到現在,你一滴也沒弄進去過,所以,我根本就沒機會懷孕,一定只是胖了——對吧,對吧?”

他滿目期待地望著俞向陽,似乎只要俞向陽點頭說一句“對”,肚子裡的這枚定時炸蛋就自動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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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向陽仰躺在沙發上,來回撫摸岑墨的後背,一邊溫言寬慰,一邊大腦飛速運轉,把這段時日打的每一炮都拎出來過了一遍,試圖捉查紕漏。

他記憶力絕佳,每隻套子對應什麼姿勢都記得清清楚楚。

忽然,俞向陽臉色一變:“墨墨,我們好像……確實……無套過一次。”

“哪次?!”

癢癢撓旋風般襲來,抵住喉管,一得到答案就要送他上西天。

俞向陽趕忙握住癢癢撓,引導它移開了兩寸:“你記不記得兩個月前,就是你生蛋那天,你從早生到晚,想射又不能射,憋了足足十個鐘頭,苦不堪言。寶寶降生以後,為了讓你射出來,我們就……做了一次?”

繼而迅速從岑墨手中抽走了武器。

“……”

岑墨整個人都呆住了。

他想起來了。

那天,瓜熟蒂落還不到五分鐘,他們就激情四射地來了一發。

全,程,無,套。

誰會記得在那個時候戴套啊!

所以,兩個月前,第一枚蛋生完才五分鐘,他就又……又……

岑墨騎在俞向陽腰上,緩緩低下了頭,呆愣地注視著自己睡衣底下鼓脹的小肚子,眼神就像飽經風吹日曬的一層舊牆皮,碎裂、剝落、片片飄零。

“當時明明……用手幫我就可以了……你非要、非要……”岑墨身形一晃,搖搖欲墜,“這下好了吧……”

他兩眼一翻,當著俞向陽的面暈了過去。

雙黃蛋

岑墨這幾天像個火藥桶。

會哭的火藥桶。

四個月的抱窩期臨近尾聲,離寶寶破殼的日子越來越近了,他一半時間激動萬分,另一半時間又焦躁不堪——因為這一枚孵完不久,下一枚就該上路了,連歇都不帶歇的。

那種事……光是想一想,他就會哆嗦著硬起來。>/>

都是俞向陽的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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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向陽打從知道自己捅了個二胎的簍子,二話不說就去做了個輸精管結紮,從源頭上杜絕了將來再捅出個三胎的可能性。

岑墨拿著醫院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