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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6

來:“俞向陽,你以前不是這樣的,你以前很寵我的……放開,放開,讓我射,我真的好想射……就一次,求你了,求你……再不射的話,我會死的,我會死的向陽……”

他瑟瑟發抖,每個字都哽咽沾淚。

俞向陽沉默了片刻,隨後重重嘆了一口氣。

“不行。”

-

大床上,岑墨面朝床尾,以一種雙腿分開的姿勢趴跪著,屁股高高翹起,肩膀低伏,手肘併攏,撐住上半身,隆起的腹部沉垂在腰間。

而胯下那根肉莖已經憋成了可怕的紫紅色,青筋暴顯,龜頭淌水。

懸在根部的兩丸也盛滿了精液,簡直快有拳頭大了。

岑墨承受了太多快感,濃烈得能將人活活逼瘋。每時每刻,他都踩在一個激靈就能高潮的臨界線上,但是,一根細細的橡膠棒插在尿道中,堵得密不透風,一滴精液都別想漏出來。

他本能地一下一下挺動腰桿,腹部前後微晃,卻徒勞無用,想伸手到胯間,拔掉那根討厭的橡膠棒——

這更不可能。

俞向陽正以一種類似後入的、具備絕對掌控力的姿勢跪在後方,壓迫著他,左手牢牢扣住他的雙腕,不給任何抽手的機會,右手則覆住他高隆的小腹,不斷往內按壓。每按一下,體內的蛋便重重地頂一下敏感點,讓岑墨顫聲酥吟,渾身抖如篩糠。

窗外天色漸暗,遠方是如烈焰翻滾的火燒雲。

他們已經奮戰了整整十個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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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太大了,生產的艱辛不光超出了岑墨的預期,也遠超俞向陽的預期。

岑墨赤裸著身體,一絲不掛,面板淌滿粘膩的汗水,溼得發亮,彷彿剛衝完一場淋浴,汗珠大顆大顆沿著腿根往下流,將床單濡溼了大片。

和早晨相比,此刻夾在他臀間的蛋,尺寸已經截然不同,從小巧的“檸檬”變成了一隻巨大渾圓的“蜜瓜”,將兩邊的臀瓣都擠歪了。即便這樣,隨著岑墨下腹推擠的力道,它還在一點點撐開。

誰也不知道它究竟有多大。

岑墨自己是看不到這景象的,可俞向陽看得到。

俞向陽曾在槍林彈雨中搏過命,自認很少害怕什麼,這一幕卻讓他後背發涼——他是真的擔心岑墨去了半條命,也未必生得下這顆蛋。

所以,必須儘快生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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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麼能輕易心軟,放任岑墨“射一次”?

高潮不但會嚴重摺耗體力,還會因為獲得了滿足而催生睏意。

十小時苦熬,一旦射了精,之前積蓄的疲累將會一次性釋放。等不到射完,岑墨就會沉沉昏睡過去,天上炸雷也炸不醒。隨之而來的,必然是推力消失,產程中斷,好不容易娩出小半的蛋又一寸寸縮回體內,導致功虧一簣。

睡醒以後,還得原封不動重來一次。

而下一次只會更艱難。

錯過了自然發動的最佳時機,無論對岑墨、對寶寶都是莫大的傷害,俞向陽不能放任這麼危險的事發生。

這也就是為什麼岑墨哭得肝腸寸斷,他卻依然鐵石心腸。

他怎麼會不明白岑墨的痛苦呢?

畢竟就連他自己,眼下也難受得一塌糊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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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向陽還穿著早晨出門的那套軍裝,襯衣汗溼了大半,而軍褲……他早就被岑墨動情的呻吟喊硬了,壯碩的陰莖久勃不歇,隔著一層又糙又厚的布料,輪廓清晰可見。

他口乾舌燥,總忍不住想起岑墨嫣紅的菊縫,緊緻溼熱的腸穴,還有被插到高潮時那一聲甜膩勾魂的“哥哥”。

可他又能怎麼辦?

等蛋生了下來,岑墨想爽多少次,他就用軍褲裡的那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