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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課代表身上。如果這次再被拒絕,她就去問老師了。

向春生詢問道:“陳念荒,你知道哪裡有多餘的教材可以領?我沒有數學全品。”

她看上去有點可憐。

陳念荒站起身,跨步往教室外走。

向春生沒反應過來,怔愣在原地。這人如果不幫她,最起碼說一聲,就這麼走了?

陳念荒嘆了口氣,停下腳步。

“愣著幹嘛?還想等環衛工人過來掃?”

向春生也算是體驗到了周柏羽的“幸福”,這是把她當做垃圾嗎?心裡嘀咕這人的嘴還是閉上的好。

他帶著向春生到了二樓的空辦公室,桌子上堆著白花花的卷子,以及各色的練習冊。

“那個,謝謝你。”

沒等她說完,陳念荒就頭也不回地走了。

矯情?反正他向來不喜歡拖泥帶水,在周柏羽看來,陳念荒這人就是不禮貌成自然了,所以全然沒什麼良心,以至於不太愛聽客氣話。

這些話從她嘴裡說出來,感覺還行。

周柏羽看著向春生細細的胳膊上累著重重地一摞書,立馬對那個事不關己高高掛起躺得肆意的人進行批判:“人家一小姑娘,搬這麼重的書,你有沒有點紳士風度。”

陳念荒純當他放屁,就是掀開眼皮看了一眼。

他又不知道有這麼多書,搞得好像是自己做錯了什麼似的,就沒回嘴。

也不知道她哪兒來這麼大力氣,手臂都被勒紅了也沒吭聲。

“向春生,下次有什麼髒活累活都交給我,我可不像這大少爺金貴。”周柏羽整個身子都向後轉。

沒等他聽到向春生的謝謝,就被一隻手硬生生把頭擰了回來。

開學第一天,真的又累又長。

踏入高中的那一刻,放學回家路上迎接他們的就不會是下午五點的夕陽。

向春生的速度總是慢慢的,就連放學整理東西都慢人一步。

別人早在打鈴前就整理好書包。

只有她先把小本子上的任務劃掉,然後關好門窗。

雖然沒有夕陽,但是有晚風。

九點半的風迎面吹來,微微帶著涼意,地面潮溼,低處的水窪如明鏡,長長的反射路燈的光,回家的這段路是自由的,心也跟著溼漉漉地安定。

陳念荒回頭,見四樓第一間教室的燈火熄滅。

隨後,他同眼底複雜濃郁的情緒一起,沒入黑夜中。

絲瓜·敗北

“餓了嗎?”蔣月華聽見門口有所響動便問出聲。

向春生錯愕地抬頭,面前的人正端著一碗麵。

她還沒有適應就被推著坐到了四方木桌前。

在她人生的前十年中的重要時刻,蔣月華幾乎都缺席了。

她都是住在堂妹家的。

眼前的這一切她都未曾想過,也不敢奢望。

蔣月華看向她的眼神滿是心疼:“媽媽,以後會陪你一起好好的把高中這三年給過完。”

“快吃吧,等下冷了。”

“嗯,好。”

向春生舉起筷子,表情有些不知所措。

蔣月華這些年都和向成明在外奔波,走南闖北,他們一直以為自己的女兒是最省心最懂事的,可女兒卻在重要的中考失利,這讓她不得不提高警惕。

蔣月華一邊遞牛奶一邊說:“我不在的日子,你是不是沒好好吃飯,嘖嘖瘦得跟個杆子一樣。”

她一隻手就能環住向春生的手臂。

向春生抬頭看了她一眼,繼續吃麵。

“以後媽媽一直陪你,做你想吃的。”蔣月華有些哽咽。

向春生放下筷子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