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知回到靈山派為她準備的客房,坐在桌邊不停的給自己倒茶喝水,就連溢位的茶水灑在衣袖上也沒有察覺。
“不小心碰到的,尷尬什麼呀!”說完還使勁用衣袖給自己扇風。
可能風知忘了自己早就寒暑不侵,怎麼會熱呢?此時只是習慣性覺得自己臉熱。
最後勁使大了,把袖子上的茶水甩到臉上,惱怒的擦了擦臉,又對著袖子胡亂抓著,皺著眉頭怪衣服,“怎麼就不吸水呢。”
衣服上陣法紋路像是要發光一樣,怪我太好用麼?
“李蓮花應該不會多想吧?”
“應該吧?”
“大家相處那麼久,他應該不會用這事調侃我的。”
“嗯,李蓮花這點風度還是有的。”
“睡覺!”
“瞎想什麼!本來就是個意外!”
風知嘟嘟囔囔的坐在床上,又有點嫌棄這床鋪上是他人的被褥,一閃身回家園空間了。
躺在床上,睏意來襲時,她居然有些慶幸自己神識還有傷,不然今晚怕是要數綿羊才能安睡了。
只是迷迷糊糊間,忽視了自己為何要因這不足為道的小意外苦惱。
都說,沒什麼煩心事是睡一覺解決不了的。
果然第二天見到李蓮花後,沒有任何尷尬不好意思,只是眼睛看天看地,就是不看身旁之人。
風知不自覺在心裡給自己點了個贊,不愧是我。
而李蓮花見到風知面無異色,低垂了眉眼,也只一瞬間就恢復平日清雅從容的笑臉,不過手指卻在衣袖上捻來捻去。
二人都默契選擇了將昨日的小插曲忘掉。
可那若有若無的氛圍,還是惹的方多病不住看他們,撓撓頭皺眉,這倆人今天怪怪的,吵架了?
雖然疑惑,可這時卻沒人為他解惑。
好像無事發生的兩人,一個是真沒心沒肺,另一個就難說了?
李蓮花收斂了心神,餘光瞟了一眼看似認真看戲的風知,不得不暗自嘆息,自己是從何時起也像個毛頭小子一般沉不住氣。
收回思緒,上前將手中寫著姓氏的紙條遞給二位長老,“這是掌門昨夜給我的答案。”
眼下還有事情沒完結,多思無益。
風知見李蓮花並未將昨日之事放在心上,不由得鬆了口氣,她是真不知道該如何處理這男女之事。
作為旁觀者都理不清這世間痴男怨女的想法,更何況是親身體驗了,她一向覺得感情之事麻煩。
還好李蓮花對她也沒有什麼男女之情,不然風知就該想著如何與他分道揚鑣了。
看著管家樸二黃就上前,把幾位靈童托盤上所寫對應姓氏展開給眾人。
果不然,其他幾位靈童紙上都寫著賀字或趙字,唯獨旺福面前紙上寫著——賀蘭。
“我……我……我不是,我明明……”旺福驚訝的都結巴了。
“你明明交的是白卷,有人換掉了你的答案是麼?”李蓮花上前替旺福說完未盡之言。
旺福忙不迭點頭,他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的白卷會變成正確答案,老實的孩子從沒想過用這張輕飄飄的紙來換萬貫家財。
見眾人還多有不解,李蓮花頓覺無趣,這場本來由他主導的一場大戲,現在卻略顯乏味。
所以也歇了看戲的心思,直接將王青山欲把情人賀蘭嫣之子打造成靈童之事向在場眾人闡明。
而這個樸二黃就是金鴛盟的奔雷手辛雷!
因自身行蹤為王青山察覺,就想出利用王青山既捨不得兒子,又捨不得這靈山派萬貫家財的心理,為他量身打造了這一出蟬蛻登仙的死路。
而他還是旺福的親爹,做局也是為了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