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個?”雲翎被他打量地起了一身雞皮疙瘩,皺眉問
“就是就是那個啊!”木木摸了摸頭有些著急
“那、個?”
“妖侍一般都要和主人做的那個。”
雲翎電光火石之間,頓時整個人就不好了,忙抱胸道:“本姑娘賣藝不賣身!徐清風他敢!”
又瞪了瞪木木:“木木,你是出家人,怎麼能胡思亂想!”
木木愣了一下,無奈道:“我說的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是說他對了!有沒有和你結契約,給你烙侍印?”
雲翎呆住:“什麼是結契約,烙侍印?”
木木道:“你不知道嗎?我聽說妖如被人收作妖侍,需要和人締結契約,比如服從主人命令,永不背叛,不得弒主傷主等等,然後將契約用咒語烙到妖的身上,形成侍印,如有違反,侍印會釋放咒語將妖絞殺。”
雲翎道:“徐清風從未對我做過。”
木木鬆了口氣,笑道:“我就說嘛,徐公子看上去人不錯,怎會那樣對你。烙侍印的過程對妖來說可是相當痛苦的,很多妖都挺不住會疼暈過去。”
做妖侍要這麼痛苦的嗎?雲翎心想為什麼徐清風從未要求過這些?是不知道還是不屑於?
他可是徐三爺,能不知道嗎?那就是不屑於這樣做了,大概是覺得自己妖力低微屬於動動手指就能捏死的那種
雲翎心煩地抓抓頭髮:自己的妖力何時能長進點呢?
徐清風隨中年管家來到酒樓外一輛馬車邊。
這馬車和一般富戶的馬車並無二致,徐清風在馬車周圍也沒感應到任何護衛的身影。
唯有一馬伕,一管家而已。
這主子倒是膽大的很。
管家上前拱手道:“主人,徐公子已隨小人前來。”
簾子立刻被一隻骨節分明的手開啟,接著露出一張英俊的面孔:“徐公子,請進。”
徐清風進到車內,拱手道:“四殿下。”
剛才的打簾人此刻正端坐於車中,約莫二十三四歲的年紀,面板略黑,五官立體而張揚,英姿勃發。身著黑色華服,舉手投足間又有種成熟的穩重。
此人正是大魯國四皇子——靖王李耀。
大魯國東至東海,西至中州,北至薊州,南到餘杭。人口眾多,兵力強盛,農商並重,市井繁榮。當今皇帝安慶帝,膝下七子,四皇子靖王李耀,是最得寵的貴妃娘娘所生,也是安慶帝最器重的皇子。
“徐三爺,請坐。”四皇子還禮道。
徐清風面對李耀坐下,道:“不知四殿下找我何事?”
“不急。”李耀倒了杯茶,遞給徐清風:“明前龍井,三爺嚐嚐。”
徐清風輕啜一口道:“不錯,好茶。”
李耀接著道:“不瞞三爺,本王拖著病體已在餘杭恭候多時。”
“哦?我看四殿下身體康健,神清氣爽並無染恙之態。”徐清風瞧了一眼李耀。
李耀嘆道:“狐族並非容易欺瞞之輩,本王為成人之美確實是大病一場。”
徐清風垂眸笑道:“這人情可不是我欠的,誰欠的您找誰要去。”
李耀也笑:“三爺所言極是。”
徐清風抬眸:“不過四殿下對在下行程倒是瞭如指掌啊!”
李耀道:“本王何德何能揣測三爺?全靠三爺的好友白公子告知。”
“白皓藍?”
“正是。”
徐清風道:“那狐狸並非我好友。”
他摺扇一展,又道:“我看他倒是與四殿下交情不錯。”
李耀撫掌:“哈哈!白公子和徐三爺皆是妙人。”
微微一頓,他拱手斂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