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這樣的猜測,沈戰接下來繼續發動攻擊,朱治的修為不過是武修境中期,別看架勢使的十足,卻對他造不成多少威脅。
在戰鬥過程中,沈戰的劍鋒又多次命中朱治,但跟先前的情況一樣,始終沒能造成應有的傷害。
其中一次,劍鋒結結實實從朱治的胸前劃過,卻沒有造成任何傷害,哪怕是留下點劍痕都做不到。
這情況非同尋常,唯一能解釋的就是朱治有靈器護身,且這件靈器的品級還不低。
朱治眼見被沈戰屢屢壓制,心情相當不爽,仗著自己有靈器護身,更加不管不顧地上前拼殺,誓要在沈戰的身上找回面子。
他這麼無所顧忌,進攻時就會必定卯足全力,反正就算沈戰出招命中了他,也傷不了他的一根汗毛。
於是兩個人你來我往,明明是完全不同層次的對手,卻一時間打成了勢均力敵的局面,這其中當然也有沈戰沒使出全力,尚在試探朱治的原因在。
朱治越打越興奮,並對沈戰挑釁道:“你再怎麼出手也是白費力氣,本世子一點都不在乎,有本事你就試著傷我看看?”
沈戰抿嘴微微一笑,這樣的要求還是第一次聽到。
他說:“別急,有你哭的時候。”
說罷,沈戰竟然一反常態的將長劍插進土中,是打算徒手再跟朱治一較高下。
朱治道:“知道用劍不行,以為赤手空拳就能贏我嗎?那就擦亮你的眼睛,試試看吧!”
“正有此意。”
沈戰邁步上前,朱治手中也沒有兵器,卻顯得非常自信。
既然用刀劍傷不了他,那麼空手就更沒可能了,他真不知道沈戰到底是怎麼想的,簡直是異想天開。
“本世子就站在這裡,你傷我一個試試,但凡你能讓我擦破點皮”
前一刻,朱治還在信誓旦旦地叫囂,眼下他卻已經將身子弓成了一隻蝦米。
沈戰勢大力沉的拳頭,狠狠撞進了他的懷裡,頓時五臟六腑就像是被刀絞一樣,疼得他猛吐一口鮮血。
狂妄自大的朱治,再也笑不起來了,他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好長一段時間都沒能緩過勁來。
“為為什麼,你不可能傷到我,明明我身上有遮雲罩和遁甲符護身,你怎麼做到的?”
朱治想不明白這是為什麼,一件五品靈器再加一道遁甲符,可確保他在面對修為比自己高的對手時,依然可以從容應對,萬無一失。
但剛才沈戰這一拳,雖然看起來並沒有那麼大的威力,可打在朱治身上卻差點要了他的命。
之所以沈戰用劍破不了朱治的防禦,赤手空拳反倒輕而易舉辦到,主要的原因是沈戰剛才那一拳頭,運用的是乾坤造化訣中的招式。
五品靈器外加遁甲符,應對武師境完全夠用,但有一個前提條件,那就是千萬不要碰到遠超五品的功法招式,沈戰正是憑藉這一點,讓朱治吃到了苦頭。
也算他運氣極差,通常一個武師境,不可能有本事使出五品以上的功法手段,然而沈戰恰恰是個例外。
經過上次修為精進後,他的乾坤造化訣自然也更上一層樓,這次就當是拿朱治試試手。
此時沈戰瞥了朱治一眼,徑直朝著巨鼎靠近。
朱治再面目可憎,畢竟無礙大局,關鍵還是要打斷此時正在青銅巨鼎中鑄煉的劍胚。
那披頭散髮的懸金門掌門,正專注著將劍胚鑄煉成形,抬頭見沈戰走來時,不慌不忙地喚出一把通體玄黃的寶劍,並以靈力操控著向沈戰刺了過去。
“這是第三把六品名劍!”
沈戰一眼看出虛實,果然他們早就聚齊了三把六品名劍,而他自己手裡這把,其實是一個意外,懸金門掌門恐怕都沒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