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子狠狠地抽打在身上,劇烈的疼痛,讓那些農夫們齜牙咧嘴。
“大人,求您別打了,我這就去幹活。”
“饒了我吧,大人!”農夫們連連求饒。
只不過片刻的功夫,他們身上就多出了好幾道鞭痕。
一些人哀嚎連連,慘叫聲不止。
“哼,敬酒不吃吃罰酒。”小吏收起鞭子,雙眼緊緊盯著眾人。
農夫們稍稍恢復了些力氣,低下頭,默默的繼續幹活。
那幾名小吏耀武揚威,像是得勝的將軍。
這種凌駕於他人之上的快感,簡直讓人愉悅。
但很快,他們就得意不起來了,因為看到了遠處的滾滾洪流。
尤其是開在最前面,不用馬拉著就能走的鐵皮車,簡直顛覆了所有人的想象。
小吏們盯著遠處的軍隊,臉上浮現出不解和迷茫。
“那些是王爺的軍隊嗎?好霸道啊。”有人嘀咕道。
“好像是,難不成王爺清君側回來了嗎?”
韓忠成出門時,浩浩蕩蕩,領地裡的所有人都知道了。
而他如同喪家之犬逃回來時,卻沒有多少人知曉。
所以,小吏們想當然的把來此的大乾軍隊當成了王爺的私軍,畢竟軍服都一樣。
“停!”孫皓陽命令司機停下來。
給他當司機的是黃旭將軍,後者踩住了剎車,停住長城炮。
自從知道孫皓陽要來討伐那些王爺後,黃旭主動請纓,做神明大人的專職司機。
同時,也是為了一雪前恥。
十幾天前,韓忠成的所作所為就像是一根刺,狠狠地扎進黃旭的心裡。
“大人,有何吩咐?”黃旭問道。
孫皓陽搖下車窗,望向遠方:“走,下去看看。”
“是!”黃旭恭敬的應道,隨即下了車,給孫皓陽開啟車門。
遠處,是一望無際的梯田。
韓忠成的這塊封地,看起來很不錯,土地呈現出黑色,土壤相對來說比較肥沃。
但領地中的百姓們,依舊生活的很艱難,食不果腹、衣不蔽體。
足以見得,韓忠成對他們的剝削有多嚴重。
但凡有良心一點,都不能讓自己領地裡的平民過這樣的生活。
或許,那些百姓們在韓忠成眼裡都不算個人,頂多算是能幹活的畜牲。
身為二十一世紀的熱血青年,孫皓陽對這種人很不齒。
要是韓忠成能對百姓們好點兒,孫皓陽倒也能網開一面。
但現在,孫皓陽眼裡殺意四起。
孫皓陽指著監管農夫們幹活的小吏,說道:“把那些小吏喊過來。”
“遵命!”黃旭一抱拳,親自帶著二十多名親衛,朝著梯田跑去。
那些小吏以為是王爺召見,屁顛屁顛的跟在黃旭他們的後面,誠惶誠恐的過來。
十幾名小吏被帶到了孫皓陽面前。
當看到這名年輕人時,他們都愣住了。
領地的主人平陽王,他們是見過的。
王爺的兒孫們,眾人也都認識。
那些二代三代平日裡囂張跋扈、欺男霸女,被封地之人所熟知。
無論是黎民百姓還是官員,平日裡都儘量繞著走。
而王爺的兒孫們,絕不包括眼前這名青年。
顯然,情況有些不對勁。
這支軍隊並不是王爺的私軍,而是外來者。
但不管是誰,他們都得罪不起。
小吏們齊齊跪下來:“奴才叩見大人!”
孫皓陽眼含怒氣,緩緩走過去。
被一位上位者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