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紅色長髮甩出一道驚豔的殘影,轟然被關上的門板所遮擋不見。
長髮女生抱著手機衝過去,試圖開啟房門把人換回來。
房子裡玩家的數量變成了一個,數量達標,於是房子的庇護效應重新恢復,門板宛如焊死了一般,她怎麼都打不開,急得直掉眼淚。
“我留下來也發揮不了什麼用處啊,世界還是這個鬼樣子,我討厭現在的世界,它無聲無息地奪走我的奶奶,那個刻薄的小老太太她是全世界最愛我的人啊!”
長髮女生拍著門板撕心裂肺地喊,把壓抑在心裡的痛苦和絕望全都喊了出來。
“我死在遊戲裡說不定就能見到她了,我是心甘情願的啊!”
她趴在門上無助地滑落跪在地板,“你為什麼要替我死,我活著改變不了任何東西。”
無情的聲音幽幽穿透門板傳來,“你能別咒我嗎?我還不打算死在這麼一個如花似玉的年紀裡。”
這姑娘哭得一抽,抬起頭,掛著淚水的神情一呆。
蠢萌蠢萌。
無情戳瞎那頭狼的一隻眼珠,長腿橫掃而上,力量剛猛,當場掀飛一頭巨狼。
趁著那頭狼還沒緩過來勁,她衝著頭頂上方開始喊。
“系統,在嗎?”
“送花圈的小妞妞,在嗎?”
“我要襲擊監管者,什麼原則來著?公平永存。把這頭蠢狼弄走,我要挑戰——”
她看了眼跳房子男孩,很堅決:“嗯,魯魯安!”
下一秒。
系統就迫不及待的優美地給出了回應。
機械童音氣急敗壞:「我是系統!沒有性別的系統!你才小妞妞呢!再叫我妞妞我***」
消音了,後面是一串優美的電報聲音。
電報還在發,另一旁響起了跳房子男孩同樣氣急敗壞的聲音。
“麻煩你搞清楚!我是安安魯!才不是魯魯安!難道你媽媽沒有教過你叫對別人的名字是最基本的教養嗎!你個討厭的沒有禮貌的女人!我會永遠記住你的!”
看得出來,他很有禮貌,一大段話裡沒有半個字被遊戲消音。
論幾句話同時得罪遊戲系統和監管者的本事。
無憂動作不停地在本子上記錄下變化前後的格子資料和房間資料,心想:這就是她姐的天賦,不自知的天賦,真誠而強大。
撲向無情的巨狼化為光芒碎片,片片消融。
挑戰監管者被遊戲認同,公平永存,狼不能作為遊戲怪物助力跳房子男孩,它消失了。
跳房子男孩純白的眼球瞪了出來,帶著濃濃的不可思議:“你瘋了嗎?”
他用手指指著自己:“哈?你居然妄想挑戰我!”
無情:“嗯,不然呢?”
這小破遊戲連她弟都一時找不出通關方法。
既然沒有通關辦法,那就暴力一點,殺了監管者不是還能爆道具降低遊戲難度不是嗎?
“我本人呢,熱愛暴力,討厭一切需要動腦子的事情,不過這也沒什麼不好,因為我有兩個智力變態的弟弟,只需要乾點殺人的粗活就可以。”
她拉著語調,懶洋洋地說著,抬起眼眸,瞬間變得鋒芒畢露,手中的軍刺撕裂空氣,她的速度很快,動作敏捷剛猛,宛如一頭捕獵的獵豹,美豔而危險。
冰冷的銀芒瞬息飛掠至跳房子男孩蒼白的脖頸。
跳房子男孩沒有預料她突然就動起了手,反應極快地蹲下身子躲過襲來的軍刺,身體卻在這時被大力橫飛了出去。
砰——
被打飛出去的跳房子男孩在撞到黑霧的前一刻就一層無形的屏障擋住,整個房間彷彿成了用於挑戰的擂臺,跳房子男孩是無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