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平,好久不見,你怎麼越來越差勁了!”
他從殭屍手下死了一個替身,關鍵時刻逃了出來,但另外兩位道友就只能節哀順變了。
死裡逃生後,他拜見了一位國外的魔術師,將道術和魔術結合在一起,準備再次挑戰孔平。
諸葛孔平譏諷回來,眼神帶著幾分嫌惡。
“是你更差勁了吧!第一茅,你怎麼換了一副德性!”
“這不算什麼?這叫出奇制勝!”
第一茅笑眯眯地說著,神情滿是得意。
然而,諸葛孔平的速度比他更快,反手一拳砸在在他的臉上。
天下第一茅揉著鼻子,惱怒地說:
“哎喲,你怎麼比我陰險!”
“這叫攻其不備!
諸葛孔平曾經得意起來,教訓他道。
“有你的!”
天下第一矛猛地將柺杖刺在諸葛孔平的肚子上,卻被他一頂。
棍子滑手,天下第一矛的攻擊被化解。
“護體功?”
說著,他順手將柺杖一帶,去打諸葛孔平的腳。
然而,孔平一縮腳,猛地往第一茅的腳上跺去。
“啊!”第一矛慘叫起來,抬腳踢柺杖。
“我踢棍!”
諸葛孔平握住柺杖,“我解棍!”
兩人分開,各自捂著自己的腳跳了幾步,神情因痛苦而扭曲起來。
“第一回合打平手!”
第一茅急忙下了定論,開始的第二回合的比拼。
“第二回合,穿牆術!”
他拿出黑色的幕布到牆邊,將自己遮住。
一瞬間,黑布掉了,他的人也消失了。
只見他從牆後面走出來,神情得意,對著孔平招手。
“這可是大衛教我的,你來啊!”
“鬼僕,你行不行啊?”
諸葛孔平看了天下第一茅的表演,頓時擔心了起來,悄悄地問。
鬼僕輕蔑地說:“小兒科!咪咪咪咪!”
“啪”的一聲,諸葛孔明打在自己的嘴巴上,生怕鬼僕暴露了。
然而,在牆的另一頭,天下第一茅十分陰險,在牆後面放了-塊藍色的鋼板。
“就算他過來,撞上這塊塊鋼板,鼻子也被撞扁了!哈哈哈.....”
他高聲喊著,挑釁著諸葛孔平。
“喂,不能過來了嗎?”
諸葛孔平看著厚厚的白牆,眼神鋒利,“這回豁出去了!”
他往後退了幾步猛地往前衝去,將牆都撞破了,順便將天下第茅也壓在鋼板下面。
“唉呀!
天上第一茅慘叫起來,整個人都被壓扁了。
“第三回合,斗酒!”
天下第一矛將酒瓶開啟,瞬間,酒香四溢。
“我的法蘭西斯白高粱肯定勝過你的十加皮!”他將白酒倒滿了三個杯子,笑眯眯的說:“請!”
“老爺,穩住,我們能贏!”
聽了鬼僕的鼓勵,孔平輕蔑地笑了一聲,直接將三杯白高粱酒一飲而盡。
“孔平,我的白高粱酒烈吧?”
天下第一茅笑眯眯地說。
“本,人的法蘭西斯白高粱是用鎮鬼符泡的符酒啊!”
“啊,符酒?”
孔平震驚了起來,沒想到他的計謀被天下第一茅識破了!
鬼僕的聲音響了起來,“老爺,我頂不住了!”
諸葛孔平滿臉通紅,腦袋暈乎乎的,吩咐著。
“你快點出去,吃吃蠟燭解解酒!
下一刻,孔平的身體卻飛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