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震坐在辦公桌前。愁眉緊鎖。
他愁啊!愁啊!真愁啊!
他在外面帶新兵軍訓,兩個月後回來。才知道夕瑤還在招待所待著呢!沒有回家。
他真不知道應該,怎樣安排夕瑤。過完年,他就要到京都航空大學深造去了。
難吶!難!他是真難吶!
他在帶新軍軍訓出發前夕。就往老家那邊打過電話。問過狗剩子咋回事。才知道,夕瑤爸爸和媽媽真,因為貪汙蹲監獄了。
她哥夕陽看見他爸媽出事後。怕連累自己,連夜就跑路,消失無影無蹤。他又打聽夕瑤家,還有沒有其他別親戚。狗剩子說有。
他姥家那邊有幾房親戚。可她也不敢回去呀!他哥夕陽以前在屯子裡,就是一個小混混,沒少坑大家錢財。
現在他家出事。大家都趁這個機會找上門來。他家裡要錢地人都堵上門了。
他去過夕瑤家裡。以經家裡像是打劫一樣。啥都沒有了!還讓人家翻得亂七八糟。就是耗子進她家,都得含淚跑。她一個女孩子要是回去,那不是找死嗎?
咋辦呢!看在宋軍乾爸面子上,也不能讓他她回去送死啊!蕭震手裡拿著一支鋼筆。在桌子上掉過來,掉過去。有一搭,沒一搭。想著心事。
辦公桌電話響起來。他伸手拿起來。
‘’蕭震哥,你回來了?我哥今早打電話回家,說你們新兵軍訓結束。還把你辦公室號碼給了我。;
周容她在電話那邊,興致勃勃大聲說。
蕭震厭煩,把話筒拿得離,自己耳朵遠一些。
心裡嘲諷,今天是啥日子啊!一些不相關人,都找他。
對面桌辦事員,捂住嘴笑了。
自從蕭震當上營長,他好處多多!
特別是那些家屬區,沒事幹婆娘。給他提親當媒婆也多了。他手裡就有好幾張,漂亮女子照片。還沒倒出時間給蕭震看呢!
還有文工團那些小姑娘,有事沒事,就跑他們辦公室來送東西,打聽蕭震行蹤。做為蕭震貼身辦事員。他可有第一手資訊呀!
他在那些小姑娘手上,可得到不少好處。就說這吃的吧!他辦公桌抽屜裡,一大堆天南地北好吃特產。他是挺開心地!
‘’蕭震哥,我今天休息,一會我陪你一起,出去吃點好吃呀!然後我們去看場電影吧!;
周容非常歡快聲音。從話筒那邊傳過來。蕭震把話筒離自己遠遠,對著話筒一旁就喊。
喂!喂!你是誰?說話呀!咋不說話呀!喂!喂!咋聽不見呢?是誰呀!
他在這邊,捂著嘴憋著笑。在唱獨角戲。
周容在電話那頭,又把剛才話,大聲說一遍。
一旁辦事員,用一種怪異眼神看著蕭震。電話拿那麼遠幹嘛!電話裡地聲音,他坐在對面,都可以用震耳欲聾來形容了。
就是他站在蕭震對面,都清晰聽見裡面說是啥?蕭營長咋耳朵不好使了嗎?這可是部隊內部電話啊!咋可能犯這種低階錯誤。
蕭震把手指放在嘴邊。噓!不讓他說話。
喂!喂!
蕭震又故意餵了幾句。
‘’這電話出故障了?咋聽不見呢?一會得讓人來修理一下。;
譁!把電話撂下了。他是真怕周容這顆小辣椒啊!看在周景瑞面子,他還陪著笑臉哄著。他是真累呀!能躲,儘量躲著!
他這軍訓一回來。周容一天,打好幾次電話找他。讓他不勝其煩。她像一塊狗皮膏藥,他是打心裡反感啊!更沒時間和她耗。
每次周容打過來電話,都讓辦事員接。一聽是她。就說他不在。一個夕瑤就讓他焦頭爛額,現在又來一個周容湊熱鬧。
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