慄嫣受如此羞辱,捂住自己的胳膊,惱怒地想要抹脖子自盡,但從後面射出一枚短刀,將他的劍刃擋了去,隨即長劍落地,她被來人擒住了胳膊,綁了起來。
後面之人正是趕上來的嬴子夕和秦衝兩人,身後帶著一眾秦國黑甲侍衛,趙澈和阿房的下落還不知曉,這人還不能死。
冷風吹來,嬴子夕的披風被吹得微微揚起,他俊眉星目,脆生生問道:“快說出你綁走的人藏在何處?可饒你不死!”
“哼!休想知道!死也不會告訴你們!”慄嫣即便戰敗,依然氣勢不減,橫眉冷目地說道。
“你不說,那我就先問他了。”嬴子夕聽荊軻說旁邊那少年的名字,便走到他身邊,問道,“聽說你叫樂無敵?你配得上這個名字嗎?手下敗將!”
“配不配得上,不是你說了算,我父親給我起的,我父親說了算!”樂無敵趴在地上,梗著脖子說。
“你父親可是樂乘?就是那個在燕國和趙國之間左右搖擺的戰將?他曾替燕國出征趙國,被趙國俘虜,後又成了趙國的將領,結果被廉頗將軍打跑的那個膽小鬼!”嬴子夕哈哈大笑了起來。
“你!”樂無敵聽見那個還沒他腿長的孩子,敢羞辱他父親,憤憤然說道,“你又是哪個膽小鬼?還不報上名來。”
“沒時間跟你墨跡,快說出阿房姑娘兩人的下落,可饒你不死。”嬴子夕問了半天,但那樂無敵愣是閉口不言,遂命令旁邊的侍衛道,“把他的鞋脫了。”
“是!”祁冬接到命令,快速將那死咬著嘴唇傢伙的靴子給扒了下來,然後輕車熟路地拿起旁邊的一根木棍,在他的腳心慢慢畫著烏龜。
“哈哈!”樂無地被刺激地晃盪著雙腿,奈何被旁邊的侍衛死死壓住,他笑得眼淚都快落了下來,邊笑邊罵,“兔崽子,你快把老子放了,哈哈!老子殺了你。”
“我說,我說,快停下來!”沒過多久,樂無敵實在受不了了,顧不得慄嫣將軍的厲聲反對,流著淚求饒,“就在,就在,就在,邯鄲城東郊荒廢的一狗肉店的地窖內。”
祁冬聽他說了,停止了手上的動作,樂無敵喘了口氣,泣聲說道:“快去救人吧,死了可不管我的事了。”
慄嫣恨恨瞪著樂無敵這個叛徒,事已如此,她也沒什麼好說的了,人沒救成,反而被抓到,只能等有機會再逃跑了。
嬴子夕迅速命侍衛前去救人,然後壓著燕丹和兩位逆賊又回了邯鄲城。
蒙恬帶人將阿房兩人給救了出來,因兩天沒有吃喝,而且吸入迷藥,找到他們時,都昏迷了過去。
好在,休息了一天一夜後,兩人都醒了過去。
“夏姑娘!好些了嗎?大王雖然沒逼迫你前去咸陽,但他命我要保護你的安危,而且必要將你帶回去,還請姑娘休要為難末將。”蒙恬暫時將阿房安置在了王宮裡的一處寢閣,見她醒了,忙問道。
“將軍,我,”阿房搖頭,“大王那麼多女人,根本不缺我一個,但如果讓你為難的話,我去就是了。”
“多謝夏姑娘。”蒙恬見她終於鬆動,算是完成了自己的任務,笑著俯身道,“那快把這碗藥先喝下去,等會好吃些晚飯。”
吃晚飯時,嬴子夕聽蒙恬說了夏姑娘終於願意去咸陽,替他老爹高興了片刻,想著他也該啟程回去了,但趙國還有一個地方沒簽到,便想著還是簽完到以後再回去。
反正現在有了滑翔機,回邯鄲一天就能到,不是那麼著急,但那機器不是特別大,只能坐四五個人,嬴子夕便讓蒙恬派侍衛護送阿房等人先回去了,他隨後就到。
秦國已經給燕國發了勸降書,但那邊依然龜縮著沒有動靜,燕王喜也根本不管他兒子的死活,後來竟然發了一封友好聯盟書信,說是願意用他兒子的首級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