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辦法把我弄出去,再過段時間,法院就要判了,我沒時間了。”喬峰臉上滿是焦躁。
顧炘環著胳膊,眉頭一挑。
喬峰又道,“憑我的瞭解,能讓喬沐安受到牽絆的,一個是喬青,一個就是她肚子裡的孩子,你從這兩方面下手,但凡成功一個,喬沐安一定受不了,全盤崩潰。”
他說完,得意地勾唇。
顧炘冷嗤了一聲,“這還用得著你說?喬沐安多看重喬青和孩子,你覺得我眼瞎看不出來嗎?”
他也接近不了喬沐安啊?
真把孩子弄出什麼問題,查到自己的頭上,顧京深都絕對能給他宰了。
喬峰臉上笑意卻更深了,他淡淡道:“喬峰怎麼成這樣的你忘了嗎?”
顧炘蹙眉,質問他,“你什麼意思?”
“我當初特意留了一手,在公司還藏了些毒藥,就是當初下在喬青身上的那一種,如果你答應把我救出去,那這最後這點毒藥,我全都交給你,到時候,你想讓喬青出事,那還不容易?”
喬峰直視著顧炘的眸子,眼裡滿是狡詐。
顧炘聽完,瞳仁放大,唇角不自覺地勾起。
他點了點頭,目光殷切,“我答應你,你告訴我你把毒藥放哪了?”
喬峰身子一頓,往椅子上一靠,發出諷刺的笑音,“顧炘,你是不是覺得我年紀大了,很好忽悠啊?你改天帶著雪兒一起來,我再跟你講清楚。”
顧炘心思一下就被喬峰戳破,臉上掛不住,氣的攥緊了拳頭,冷哼了一聲後,離開了看守所。
連下了幾天的秋雨,終於是降溫了,帶著溼氣的風雜糅著絲絲的寒意。烏雲掛了幾天,總算是散去。
喬沐安穿著厚毛衣,將手裡的傘掛在了別墅門口的架子上,旋即抖了抖身上的寒氣,換上了拖鞋後進了屋。
這幾天突然降溫。
她和顧京深之間,自從上次的晚宴之後,好不容易回溫的關係,也像天氣一樣,不斷浸入冷意。
接連冷戰了好幾天,她看到顧京深都是直接略過上樓。
喬沐安剛走進客廳,突然看到茶几上多了幾個新的花瓶,裡面插著雛菊和重瓣百合。
鼻息間縈繞著淡淡的花香。
她微蹙的眉頭稍微舒展開來。
喬沐安朝前走了幾步,走到了茶几前,輕輕撫了撫花瓣,輕輕揚唇。
她轉身打算上樓時,突然腳步頓住了。
顧京深身上穿著件黑色大衣,唇角微微揚起,站在喬沐安的身前。
更吸引喬沐安目光的,是他懷裡抱著的那一大束花。
白玫瑰花束扎的格外精緻,尤其是抱在顧京深懷裡,總覺得這花更養眼了。
喬沐安愣了許久才回神,一臉疑惑地看向他,“這是什麼意思?”
顧京深將花朝前遞了遞,“我親手扎的,送你。”
喬沐安心裡微微有些驚訝。
這男人居然親手包了花送自己?這又是什麼意思?
她將花收下,從顧京深的身邊繞了過去,道:“謝謝你,我先上樓了。”
剛走兩步,胳膊卻被他抓住了,耳畔傳來男人的聲音,“我定了家西式餐廳,天叔說你也還沒吃晚飯,一起去吧,味道很不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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