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頭的人一看見秋月走出來,立馬就有人過來領她去找四爺,秋月抱著小奶狗一走進屋,就看見陳皮正在擦著鉤爪,面無表情,眼眸微垂,不知道是在想些什麼。
領秋月進來的屬下對著陳皮躬身後離開,留給了兩人相處的空間。
“四爺,你什麼時候回來啊,還有這小奶狗,哪兒抱來的,這也太可愛了。”
秋月摸著懷裡的小傢伙,語氣裡滿是笑意,可見她有多喜歡這隻小崽子。
四爺手一頓,這才終於抬起眼來,目光沉沉的,不緊不慢道:“剛回來沒多久。”
他沒回小狗哪裡來的,秋月也不在乎,反正小傢伙都已經送給她了不是,她無比熟稔的坐在了平時坐的椅子上,桌子上的糕點已經被重新換新擺滿了,話本也被人整理擺好,不過她今天不想看,反而對四爺外出這一趟很好奇。
“四爺,今天出去後怎麼樣?有沒有打起來?”
陳皮將鉤爪丟上桌,隨手把染了血的手帕丟在秋月看不見的地上,然後扯著衣袖蓋住了已經失去紅點的手腕,道:“沒打起來,只是過去一趟就回來了。”
秋月點了點頭:“那就行,沒打起來就好。”
“那個陳皮喜歡你,為什麼不娶你。”
四爺冷不丁的開口問道,秋月愣了一下,覺得自己好像聽錯了,四爺看見她疑惑的表情就又複述了一次自己剛剛說的話。
秋月眨了一下眼睛,有些尷尬道:“嗯,這,怎麼說呢,我和他之間,其實還有一些事情在,所以……”
“所以你就這麼沒名沒分的跟著他?”
四爺的聲音好像含著冰,冷冷的問著她,秋月有點被他莫名其妙的問聲嚇了一跳,連忙擺了擺手:“害,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樣,這件事很難解釋清楚,哈哈哈……”
聽見秋月尷尬的笑聲,四爺的眼眸愈發幽深了。
如果陳皮此刻在這裡,估計會直接告訴四爺,沒名沒分的是他,並不是秋月。
四爺還想說什麼,外頭就有屬下進來了,秋月頓時閉上嘴開始假裝自己是個隱形人,低著頭摸著小奶狗,四爺也收回了放在她身上的目光,開始處理起了事。
這場對話就這麼被打斷了,到了晚飯的時候秋月抱著小奶狗回去吃飯了四爺也沒有再多說一句話,十分平靜的吩咐著屬下去辦事。
秋月和陳皮吃飯的時候四爺也沒來,秋月也沒在意,吃完飯就看著小奶狗哼唧哼唧的舔奶喝,忽的想到了什麼,秋月臉一紅,瞥了一眼陳皮又瞥了一眼小狗。
陳皮看見秋月臉紅就知道她在想什麼,眉宇間滿是笑意,問道:“姐姐,這小狗叫什麼名字?”
秋月看著它吭哧吭哧的造著奶,忽的想到了什麼,脫口而出道:“叫小橘子皮。”
陳皮笑的更開心了。
“好好好,小橘子皮好小橘子皮好,名字好聽。”
啞僕看不懂陳皮為什麼笑的這麼開心,也不在乎,徑直的收拾起了飯桌。
四爺站在屋子外靜靜的聽著屋裡頭的吵鬧聲,站了好一會才轉身離開。
第二天一早,秋月原本想照常一樣去找四爺,結果屬下看見她後就說,四爺外出了,什麼時候回來不確定。
秋月本以為也就這一天,結果沒想到接連半個多月都沒看見他人,屬下每天給她的回應不是四爺在忙就是四爺外出,秋月直接就半個多月沒看見他人影了。
知道些什麼的陳皮可開心了,每天都能和秋月在一起,他開心的要死,連那小橘子皮他都看著討喜極了。
日子就這麼過著,小橘子皮稍微大了不少,看起來像是能去偷袈裟的小黑熊一樣,圓滾滾毛絨絨的,看起來格外的可愛,當秋月以為自己依舊會很長時間看不見四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