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相擁(刪減),秋月哭的蒼白的臉上已經泛起了紅暈,眉眼帶著羞怯,貝齒咬著下唇。
她咬的紅唇上都泛白,四爺便再度覆上軟唇讓她別咬了,(刪減),秋月已經雙手已經抓緊了他的衣服,羞赧滿面,她顫聲道:“阿,阿四,你,你,你以前,喜歡過丫頭嗎?”
又一次聽見丫頭這個名字,四爺皺起眉頭,道:“怎麼可能,那是我師孃,我只是把她當師孃看,你怎麼會覺得我喜歡過丫頭?這簡直太荒謬了,姐姐,你在哪裡聽到的這種混賬話的?”
秋月尷尬的抿了一下唇,目移,心虛道:“那你之前問我能不能起死回生是怎麼回事?”
四爺微微詫異道:“我只是隨口一說,就算你真的能讓人起死回生,我想復活的也是我的奶奶,和我師孃什麼關係。”
秋月更尷尬了,她垂眸,有些生硬的轉移了話題,道:“當年,你奶奶是怎麼去世的,我明明讓她恢復到有中年人一樣的體質和健康了……”
四爺一頓,眼中有些微微黯淡,他道:“奶奶確實被你治的很健康,但是一直到我十歲那年的某一天,奶奶突然就告訴我說她不行了,明明看著依舊健康的人,自己卻給自己置辦了一幅薄棺,還跑去買了一套壽衣,我當時很不理解,覺得奶奶是不是撞到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了,可奶奶穿上壽衣躺在棺材後閉上眼就走了,走的時候臉上很祥和,還跟我說她很幸福,說如果我再遇見姐姐你,就向你道謝。”
秋月紅唇微張,聽的十分震撼。
原來,這就是云云說的修正嗎?
哪怕她治好了陳皮的奶奶,她的壽命依舊只到了他十歲那年,只是讓她在人生最後的時刻比別人過得舒服而已,並不能延長她的壽命。
四爺抬手摸了摸秋月的臉,低聲溫柔道:“謝謝你,姐姐,奶奶她那兩年過得很充實,很幸福,如果沒有你,她可能會過得很痛苦。”
秋月抿緊了唇,不說話了。
她想到了陳皮,當年她因為第一次緊急任務,去了南洋檔案館那邊五分鐘,回來已經是五年之後了,陳皮的奶奶也已經死了三年,是她把這件事給忘了,而陳皮自己也沒提。
四爺的奶奶晚年過得很幸福,可是陳皮的奶奶卻是真正病死的,哪怕她當年給了陳皮一些錢讓他可以去買藥,但是到底他奶奶還是生病著的,並不是健康的。
怪她,怪她當年到陳皮家裡後,居然只顧著隨張啟山離開,忘記自己是可以先把他奶奶治好再走的……
四爺看見她一臉的不開心,直接就是問道:“姐姐,你為什麼不開心?”
秋月張了張嘴,到底還是跟他說了:“你的奶奶我有治過,但是,陳皮的奶奶,我當年,忘了……”
四爺一頓,秋月面露沮喪和難過道:“我在他八歲的時候遇見的他,當時只給了他一些錢讓他去帶他奶奶看病,但是我卻忘了我其實可以自己治,忘記去幫他把奶奶治好,結果後來又因為一場意外離開了五年,回來的時候他的奶奶已經走了,而陳皮卻從來沒有跟我提過這個,還是你剛剛說我才想起來的……”
四爺也沉默了,那不是他的奶奶,他也沒有經歷過那個陳皮的過往,他不能替那個陳皮開口,只能讓他自己來說。
但是,一想到先前秋月和那個陳皮那麼親密,他的心又再次隱隱作痛起來,他垂眸,忍下哽在喉中的艱澀,輕輕道:“姐姐,我,我帶你過去見他吧。”
秋月露出驚訝的表情,她沒想到他會主動提出讓她去見陳皮,明明之前他那麼瘋狂,甚至放話不讓陳皮出來。
四爺看見秋月驚訝,他忍不住抱住了她,聲音有些發澀:“只要,姐姐,別再離開我,我什麼都可以,好嗎?”
然而聽見這句話的時候,秋月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