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為最近想起來一些有關於可能尋找到張道泉的線索,想去那邊看看。正好我的kpi即將完成,有些空閒。所以來問問你城九山那邊缺不缺人。”
那可太缺了。
宋斂舟自然是批准了,在月末這種人人都在趕kpi的情況下他也確實調派不到人手去城九山那邊晃一圈,拿出些證據證明他們三部在幹活,給總部交差。
宋斂舟還是有些擔心:“注意安全,只在邊緣看看就差不多得了,先前總部事我也和你說過。要不,你讓付滄把他兒子借你,你倆搭個夥?”
徐淮:“婉拒了。”
因為環抱的姿勢,謝景將徐淮和電話對面那人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本來是想聽聽徐淮剛和他做完蛋糕大早上的到底是和誰說話,冷不丁聽見了一句:
“城九山那邊的都不是什麼好東西,一個不小心就著了道。”
這話夾雜著的個人情感極為強烈,像是有什麼深仇大恨一樣咬牙切齒的。
謝景將環在徐淮腰上的手臂收緊,將唇貼在徐淮頸側,感受著面板底下跳動的脈搏。
心想著:確實,城九山的東西太壞了。
然後在徐淮開口的時候,舔舐了一下脖頸處先前留下的,現在還有著紅印的咬痕。
太壞了,準備更壞。
徐淮結束通話電話的時候還在想謝景是怎麼了老擱他脖子上啃,還沒問出口將人趕走,就聽見身後的謝景幽幽來上一句:
“看樣子老闆還很精神。”
徐淮頭皮一炸,轉身用手推在謝景胸口:“謝景你放開,我要睡覺了。”
——不精神了哥,您精神。
那力道本來不算大,謝景只感覺到徐淮老在他胸口摸來摸去的。
很快徐淮就感覺到謝景是真精神了。
徐淮:“?”
徐淮欲言,被迫止住了,所有的話都被謝景堵了回去,一句也沒能說出來。
等徐淮睡醒已經是下午,一直到坐在餐桌前吃飯,在吃到第一口之前,徐淮都沒理會過身旁一直在刷存在感,頂著那純良帥臉可憐無措又無辜看著他的謝景。
會和謝景說話是因為今天飯菜的味道很合適,沒有很淡,但又不至於鹹。
“你刻意多加了些鹽?”
坐在桌子對面的謝景開口:“沒有,按照和平時一樣的放,鹹嗎?”
徐淮愣了一下,搖頭:“……不,很合適。”
味覺恢復了,五感消失又恢復,反覆橫跳的。
張道泉的筆記內並沒有寫這種情況出現是否合理,也不知道是沒寫還是沒有。
去錫林縣的票訂在第二天的下午,從南江市到錫林縣要坐四五個小時高鐵,到那邊差不多晚上九點。
謝景被鬼纏著這事還沒解決,徐淮不可能丟了謝景一個人跑去那邊。
前一晚上徐淮突然想起要去錫林縣這事還沒和謝景說,於是開口問謝景接下來幾天有沒有時間。問完,看見謝景神色的變化,才反應過來詢問的時間點有點太不對了。
不過,謝景說有,說的斬釘截鐵的。
那就好。
徐淮心裡知道,這一趟過去八成不可能僅是和宋斂舟說的那樣僅是在邊緣徘徊,將該帶的符紙準備好,還給謝景身上塞了兩張退邪符。
徐淮察覺到謝景將符紙拿過去時有些不對的神色,思索了兩秒,覺得謝景應該是猜到了這一趟不會太安全。
“我給你那隻小紙人還在嗎?”
謝景點頭。
徐淮想起覆在那張小紙人身上的感知莫名收不回來,打算藉著這個機會將那隻紙人收回,重新換一隻:“那隻好像壞了,我重新給你一張。”
於是謝景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