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暫時借住了一個小孩,我回去給他做飯。”
“唉?”小林和瀧谷真驚訝的看著素伬明,素伬明奇怪的看了兩人一眼,“你們那是什麼表情?很奇怪嗎?”
“不是,就是沒想到素伬前輩會做飯。”小林撓了撓頭,瀧谷真贊同的點頭。
素伬明無奈的笑了笑,“我要是不會做飯早就餓死了。”
“說的也是,聽說素伬前輩之前是在外國上學,自己照顧自己的能力肯定不差。”
“嗯,確實是在那幾年鍛煉出來的。”素伬明沒有多說,辻遷富江有幾天沒回來了,他現在處於一個擔心對方出事又鬆口氣的詭異狀態。
結束一天的工作素伬明和瀧谷真小林道別慢悠悠的往家走,在一家酒吧門口停下腳步素伬明遲疑了一會往家裡打了個電話,沒有人接,那富江應該還是沒回來。
那就去喝一杯好了。
走進酒吧,裡面沒幾個人,橫濱這段時間依舊沒有平靜下來。
有不少小組織的人詭異的自相殘殺,甚至波及到了幾個老牌橫濱地下勢力,現在但凡和灰色勢力沾點關係的都老實了下來。
因為有小道訊息傳出,港口黑手黨也被驚動了,恐怕要下手處理。
港口黑手黨一旦插手就證明這件事鬧大了,那些小組織自保都來不及,怎麼可能在這個時候出來找事。
點了一杯白蘭地,素伬明放空思維享受著短暫的安逸時間。
身邊忽然坐下一人,那人點了一杯威士忌,晃動酒杯,冰塊和杯壁碰撞,清脆的聲音引起了素伬明的注意。
側眸看去,是一個穿著沙色風衣的青年,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受傷了,手上纏著繃帶。
青年的長相很英俊,和富江那種精緻漂亮截然不同,那是一種讓人感到舒服的同時忍不住多看兩眼的氣質。
“有什麼事嗎?這位先生。”
聽見青年疑惑的聲音素伬明才回過神,歉意的移開視線,“抱歉,讓你感到不舒服了。”
“沒事。”青年不在意的聳了聳肩,修長的手指彈了彈杯壁,鳶色的眼眸落在素伬明身上,“我經常來這家酒吧,倒是第一次見到您。”
“嗯,我第一次來,之前和朋友在另外一家居酒屋喝酒,今天自己一個人就來這裡了。”素伬明揉了揉眉心,將眼鏡摘了下來。
“是有什麼煩心事嗎?”太宰治聲音溫和,酒吧舒緩的音樂和他低沉充滿誘導性的聲音讓素伬明神情有些恍惚。
看著手裡的酒杯,素伬明聲音低低的,“確實,最近遇到了一些事。”
遲疑了一下,他緩緩的補了一句,“一些讓我感到困惑的事。”
“可以和我說說嗎?”太宰治再次彈了一下酒杯。
素伬明猶豫了一下,除開富江身上的詭異,其實也不是不能說的。
修修改改的講遇到富江之後的事說了,素伬明神情困惑,“我不明白,他想做什麼。”
太宰治沉默了,聰明如他,在手上有情報的情況下,即使素伬明有修改隱瞞他還是將事情在心裡還原出來了。
別說是素伬明不理解,他都不理解。
他就非常搞不懂,辻遷富江到底為什麼?一見鍾情的戀愛腦?
面不改色的揉了揉眉心,太宰治覺得這個情報有點炸裂。
“可能,他也有苦衷吧。”太宰治乾巴巴的說了一句,這話他真的沒法說。
素伬明思索了一分鐘,“你說的沒錯,他可能腦子有病。”
太宰治:?我說了嗎?我什麼時候說的?
“抱歉啊,讓你聽我說這些。”素伬明按了按太陽穴,他感覺有點暈乎乎的,白蘭地勁這麼大嗎?
太宰治不在意的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