倉庫裡昏暗的光線映照著夏鹿傑冷峻的面容,他環顧四周,十幾個彪形大漢手持棍棒,凶神惡煞地將他包圍。空氣中瀰漫著一股劍拔弩張的緊張氣氛。
“哈哈,夏總好氣魄啊!”陳海囂張地笑著,他用力地拍了拍手,那群打手便如狼似虎地逼近夏鹿傑,“現在,你還有什麼遺言要交代嗎?”
面對步步緊逼的陳海和虎視眈眈的打手,夏鹿傑卻顯得異常平靜。他緩緩地站起身,整理了一下略微凌亂的衣領,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遺言?我還不需要。”
“哼,敬酒不吃吃罰酒!”陳海臉色一沉,惡狠狠地對手下下令,“給我打!往死裡打!出了事我負責!”
話音剛落,打手們便揮舞著棍棒,帶著一陣陣呼嘯的風聲,朝夏鹿傑劈頭蓋臉地砸去。夏鹿傑眼神一凜,身形如同鬼魅般一閃,輕而易舉地躲過了迎面而來的攻擊。
“砰!”沉悶的撞擊聲在倉庫中迴盪,一個來不及收手的打手,手中的棍棒重重地砸在了旁邊同伴的肩膀上,頓時發出一聲殺豬般的慘叫。
夏鹿傑抓住機會,毫不留情地出手了。他身形如電,拳腳快如閃電,每一擊都精準地落在對手的要害之處。慘叫聲此起彼伏,轉眼間,便有幾個打手倒在地上哀嚎不止。
“廢物!都是一群廢物!”陳海見狀,氣急敗壞地怒吼著。他怎麼也沒想到,這個看似文弱的夏鹿傑,竟然有如此身手。
夏鹿傑的動作乾淨利落,出手狠辣,卻又帶著一種行雲流水的優雅。不一會兒,十幾個打手便全部被他放倒在地,哀嚎聲響徹整個倉庫。
“你……你別過來……”陳海看著一步步逼近的夏鹿傑,嚇得臉色慘白,雙腿發軟。他怎麼也想不明白,這個曾經在他面前唯唯諾諾的年輕人,怎麼突然之間變得如此可怕。
夏鹿傑走到陳海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眼神冰冷得如同萬年寒冰:“陳海,現在,你還覺得我是在跟你開玩笑嗎?”
陳海驚恐萬分,他知道,今天自己是踢到鐵板上了。他強忍著心中的恐懼,顫抖著聲音說道:“夏總,有話好好說,我……我願意把工廠的股份全部給你……”
“你覺得,我現在還在乎那點股份嗎?”夏鹿傑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緩緩蹲下身,湊到陳海耳邊,語氣冰冷地說道,“我要你……”“……跪下,給我磕三個響頭,我就考慮放你一馬。”夏鹿傑一字一頓,語氣冰冷刺骨,彷彿來自九幽地獄的寒風,瞬間席捲了整個倉庫。
陳海聞言,頓時面如死灰,一股屈辱的怒火從心底騰地竄起,卻又被巨大的恐懼澆滅。他強撐著最後的尊嚴,色厲內荏地叫囂道:“夏鹿傑,你別欺人太甚!我告訴你,我哥可是……”
“你哥?”夏鹿傑彷彿聽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忍不住嗤笑一聲,打斷了陳海的話,“你哥就算天王老子來了,今天也救不了你!”
夏鹿傑眼中的寒意更甚,他猛然伸手,一把掐住陳海的脖子,將他整個人提了起來。陳海只覺得呼吸困難,臉色漲成豬肝色,雙手無力地掙扎著,卻如同孩童般軟弱無力。
“在這個世界上,還沒有人敢威脅我。”夏鹿傑的聲音如同來自地獄的審判,冰冷無情,“而你,陳海,更沒有這個資格!”
陳海的求生本能讓他拼命掙扎,但夏鹿傑的手卻如同鐵鉗一般,讓他動彈不得。窒息的感覺越來越強烈,他感覺自己的意識開始模糊,眼前的世界也開始變得黑暗起來。
就在陳海以為自己快要死的時候,夏鹿傑卻突然鬆開了手。他無力地癱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呼吸著新鮮空氣,彷彿劫後餘生一般。
“咳咳……”陳海劇烈地咳嗽著,驚恐地看著眼前這個如同惡魔般的男人,心中充滿了恐懼和怨毒。他怎麼也想不明白,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