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琿雷瞳孔微縮,腦門上冒出一個問號:“人……人呢?”
一道殘影在他身後掠過!
“磅——”
一聲巨響。
莫可名狀的劇痛從後腦勺傳,土琿雷一丈多高的身軀撲倒在地,砸出了一個人形大坑。
大地顫抖,塵土飛揚!
土琿雷豎瞳白眼一翻,昏死過去。
眾人盡皆目瞪口呆,驚愕至極。
“啊這……”
吳北良心念一動,閃爍雷電光弧的聖級靈寶龍域神針變成一根針那麼大,隨手塞進耳朵裡。
就這?不堪一擊…吳大官人默默撇嘴,表面很禮貌的對後腦勺鼓起比海碗還大的包的倒黴蛋兒拱拱手:“土鱉……公子,承讓承讓!”
阿依古麗回過神來,笑靨如花地撫掌讚道:“哇!北良哥哥好厲害,好帥啊!”
其餘人也回過神來,紛紛指責狗無良:
“這外來人太無恥了,竟然搞偷襲!”
“是啊,中原人向來如此,不講武德,讓他滾!”
“不公平,勝之不武,土琿雷還沒出招呢。”
……
吳北良不想跟這幫人吵,他怕把他們懟急了,群毆他。
他也不是怕被群毆,他怕的是,這幫人被他人腦袋打成狗腦袋,那就徹底得罪巫族了。
所以,吳大官人選擇沉默是金。
阿依古麗單手掐著小蠻腰,另一手指著那些職責謾罵的舔狗訓斥:“瞧你們一個個的,就會瞎嗶嗶,願賭服輸,土琿雷都沒說啥,你們擱這兒鹹吃蘿蔔淡操心幹嘛?莫非是應了中原那句老話——皇帝不急,急死太監?”
眾人:“……”
他們挺委屈的,但是不敢辯駁。
只有一個憨憨小聲嘟囔:“土琿雷都被打暈了,能說啥啊?”
阿依古麗耳朵賊靈,美眸瞪視那人:“卡圖,你說什麼?”
舔狗卡圖趕緊賠笑:“沒,沒什麼,我錯了!”
“哼,”阿依古麗叫哼一聲,“告訴我,地牢怎麼走!”
舔狗們趕緊指著同一方向:“直走,三公里,然後右拐,兩公里就到了!”
阿依蹦蹦跳跳來到吳北良跟前,摟住他的脖子,修長筆直的玉腿夾住他的腰,再度化身為一枚人形掛件兒,甜甜一笑:“北良哥哥,我們走吧。”
年輕舔狗們一個個雙眼冒火,恨得牙根兒疼。
俄頃。
兩人來到地牢外。
裡面傳出對話聲。
“說,你是不是想泡我女兒?”
“岳父大人,我對阿依是真心的,我想娶她!”
“娶個屁!你一個分身,還挺能給自己加戲,來人,給我一把火燒了他!”
分身發出殺豬般的求饒:“岳父大人,不要啊,我知道錯了!”
“還敢不敢泡我女兒?”
“不敢!不敢了。”
“稍微一威脅就放棄了,還說對阿依是真心的,中原人果然最會花言巧語,來人,放火!”
“不要啊……啊……”
……
聽到這,吳北良放下阿依古麗,一溜煙竄了進去。
地牢最大的八號房中,分身被巫法附魔的繩索五花大綁,兩名身材極好,但醜的一批的女人不斷從衣袖中掏出紅色的小蛇丟到地上。
紅色的小蛇快速爬向分身。
爬到他的腳下後,‘嘭’的一聲化作一簇火苗。
一簇簇火苗靈活跳動,彼此相連。
當數十屢火苗勾連成圓時,彷彿火上澆油,火圈猛地膨脹百倍,化作一條火焰巨蟒。
火焰巨蟒張開血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