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雪,一見不日如隔三秋,為了我們永遠濃情似蜜,開心一下啊。”
“呸!無恥,我不要!”
“女人啊,我懂,心裡千肯萬肯,嘴上只會說奴家不肯,過來吧你!”
伸手一抱,美人在懷。
爪子不老實的上躥下跳,月秋雪被揉成千般模樣,呼吸急促,俏臉通紅,彷彿蒙了一塊紅布。
“放開我啊,混蛋,鳳靈看著呢!”
某人抬頭,對上一雙怨念如淵似海的桃花眸:“看什麼看,這是小孩子能看的嗎?趕緊修行去,輪迴了千百次,都不能突破碎虛,真是笨的夠可以的。”
鳳靈的小臉兒頓時黑如鍋底:“狗無良,老孃跟你拼了!”
一陣香風襲來,鳳靈抱起狗無良的胳膊就啃。
結果……
“哎呦!我的小白牙!怪不得你這麼無恥,皮可真厚,根本咬不動。”
吳北良:“……”
片刻後。
月秋雪的閨房中。
她已經被某個不要臉的傢伙扒的一乾二淨。
“娘子,就任憑我的風暴填滿你的漩渦吧!”
於是。
兩個時辰後。
“不來了,不來了,腰快斷了!”
“我還沒完呢。”
“沒完去找鳳靈。”
“鳳靈還是個孩子,我怎麼能對一個孩子下手呢?”
月秋雪一臉鄙夷:“孩子你還親她,摸她?”
吳北良咳嗽一聲:“雖然你是我最愛的女人,但也不能毀謗我的清白,我什麼時候摸過她?”
“鳳靈說,你總趁我不在揩油,佔她便宜。”
吳大官人義正嚴辭地辯解:“這是赤果果的誣陷!”
“不管是不是誣陷,反正我信了,所以我生氣了,不讓你碰了,你要麼用手,要麼找鳳靈解決,自己選吧。”
說罷,月秋雪跳下床榻,撿起被丟在地上的衣服一看,都被撕爛成了布條。
月仙子十分無語,白了狗無良一眼,捂著關鍵部位跑了。
吳北良嘆息一聲:“委屈你了,兄弟!”
他拿出鐘乳石,一咬牙,一閉眼,朝著褲襠砸了下去!
這也不是第一次了,事實證明,這種比較暴力的方法具有快速清除思想中的顏色廢料的效果。
“嗷——”
一聲慘叫響徹琅琊峰。
月秋雪和鳳靈急忙過來看怎麼回事。
吳北良擺擺手說:“沒事,我就是看小二不聽話,給了它一棍子,讓它知道,不受控制的後果!”
他跟月秋雪沒羞沒臊的時候,鳳靈一直在偷聽,聽得那叫一個躁動,她指責女帝道:
“你就多陪他幾次嘛,又不會死。
他要真把自己打出毛病,舉不起來了,咱們以後的幸福不就沒了嘛!
你是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了,我還是個少女呢。”
月秋雪沒好氣道:“你就擱這兒說風涼話吧,你是不知道他多牲口。
我倒是想陪他幾次,奈何實力不允許。
你本事大,你陪吧。”
鳳靈傲嬌的一挺胸脯:“陪就陪!吳北良,一起睡覺啊!”
吳大官人捂著褲襠,哭喪著臉說:“為什麼不早說?為什麼不早說呢?我現在這樣兒,還是自己睡比較好。”
……
經過一個月的飛行,二驢子載著分身來到一片古戰場上空。
戰場上不只有各種損壞的兵刃,鎧甲,法寶,還有散落各處的靈石、金晶。!
當然,也有相對完好的靈兵,靈寶。
正所謂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