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君美眸眨了眨,竟是瞬間聽懂了‘睡服’的意思,她的俏臉掠過一抹不易察覺的緋紅,語氣中帶著一絲嗔惱:“小子,你膽子挺大啊,竟敢調戲本地君,作死是吧?”
明明是你先調戲我的…吳大官人腹誹一句,趕緊道歉:“對不起,地君,你實在是太美了,晚輩……情不自禁!”
地君冷笑一聲:“我的模樣便是你心中所想,你誇我美,不就是在變相自誇,讚美自己眼光好麼?”
吳北良一窒:“您要這麼說的話,也沒毛病。對了地君,人王說,我若受傷,您贏了也是勝之不武,是不是真的?”
地君傲然地挺起胸脯:“你不過區區超凡境的小渣渣,本君一根手指便能碾死你,你若是受了傷,本君贏了也沒意思,”
說到這,她秀眉一挑,“你受傷了?”
吳北良重重點頭:“嗯吶,一路打下來,晚輩受傷很重,許是人王看出這一點,故意讓我一招,然後趁機放我一馬。
地君您是真仙,實力強過人王百倍,您不讓個十招八招說不過去啊!”
地君沒好氣的白了吳北良一眼:“讓你十招八招?本君不如直接認輸讓你晉級下一關好了?你小子算盤打得好啊,算珠都崩我臉上來了!
告訴你哈,我可不是人王,絕對不會讓你的,讓不了一點兒!”
“那你身為真仙,欺負一個受傷的超凡境小克拉米是不是有失身份啊?就算你贏了我,也是勝之不武啊。”
地君嘴角勾勒出一抹嘲弄:“是你不知天高地厚來挑戰本君,怎麼就成了我欺負你了?別說你受傷,就算你沒受傷,本君贏了照樣是勝之不武!
既然如此,你有沒有受傷,又有什麼所謂?”
邏輯滿分,幹得漂亮…吳北良默默給地君點了個贊:“您說的沒錯,無論我有沒有受傷,您打贏我都是勝之不武。
可是……若您輸給一個受了傷的超凡境小克拉米,後果又是怎樣呢?”
地君想都不想,斷然道:“絕不可能!”
吳北良掰著手指說:“我是饕餮吞天竅,靈能儲存量超乎想象得多,我能借來獨斷萬古的父親大人的道空劍,我會無敵劍技斬天,我掌控了七種大荒神火,掌握了五行原力,對五行相生相剋頗有研究!
而您,只是地君的一縷戰魂。
我若拼死一戰,您真能包贏嗎?”
靈魂質問,一針見血。
地君沉默。
必勝的信念竟是有了一絲動搖。
吳大官人趁熱打鐵:“不如這樣,我們不武鬥了,改文鬥!”
地君頓時來了興趣:“如何文鬥?”
“作詩,如何?我給你出個題目,你給我出個題目,半炷香內,我們誰作的詩好,就算誰贏!”
地君眨眼,目光清澈而疑惑:“何為詩?”
“啊?!”
吳北良愣住了,“不是吧,地君,你連詩都不知道是什麼啊?”
地君神色不虞,語氣淡漠:“小子,你好像在藐視本君!”
吳大官人連忙否認:“我不是,我沒有,我不敢,我只是在表達震驚之情,請地君明察!”
“是麼,所以,何為詩?”
吳北良解釋道:“詩是文學體裁的一種,透過有節奏和韻律的語言反映生活,抒發情感,”
見地君眼中困惑更濃,他伸出一根手指,“舉個栗子,白日依山盡,黃河入海流,欲窮千里目,更上一層樓,這便是詩。”
地君恍然:“噢,這就是詩啊!”
“是的,地君,”吳大官人微微頷首,
“既然您不擅長作詩就不比這個了,否則就是晚輩勝之不武了,晚輩大荒第一詩仙的名號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