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酒店,韋金問我們,怎麼看?我說:“送佛送到西,建議還是送他們去成都吧,關鍵是,一定要他們封口,如果曾愛國知道佛像底下有文章,肯定會返回來問,到時候反而麻煩了。”
“有辦法?”
“我們送他們去成都,知道他們住哪裡,不用怕他們亂說話。”
韋金拍拍我肩膀,說“你成熟了。”
韋金開啟兩張黃紙,一張寫著“鵝毛潭水轉又轉”,一張寫著“馬鞍山腰娥皇頂”。
第二天,韋金讓羅盛開車,帶上我,去接上莫老漢兩父子,直接去成都。
韋金坐在莫老漢旁邊,天南地北地介紹各種經歷,逗得莫老漢一愣一愣。
時間也過得挺快,到成都時候,韋金又給了莫老漢兒子一個信封,說是恭賀新居,莫老漢兒子眼睛紅紅的說:“你們意思我懂。金佛以後誰問我,我都說沒有,不知道。不過有件事,鵝毛潭那個水好凶啊,你們還是要小心。”
莫老漢在旁邊說:“鵝毛潭?那個現在叫積水潭的才是鵝毛潭,別搞錯了!”然後莫老漢低聲說:“聽說還有障眼法,看你們機緣了。聽我太爺爺說,要用黑狗血。”
送別莫老漢父子,韋金和我們說:“走,去租潛水裝置。”有了上次去北面山的經驗,加上上次在成都租賃裝置的經驗,羅盛直奔老地方,很快就辦妥租賃手續。
在成都去雅安路上,這是這個月第三次走這條路了。以前做夢都沒想到會到這個地方,現在卻一個月來跑三次。
出了成都,就能看到西嶺了。雅安的山和江南嶺南的山大不一樣。這裡的山高大雄壯,山頂可能還有千年不化的積雪,景緻也是一絕。
韋金這時候在副駕睡著了。這老頭原來也不是鐵人啊,這幾天勞累奔波,我作為年輕人都覺得累。我看看路邊的風景,一邊想著各種問題,也睡著了。
大概快下高速,我才醒過來。不一會,韋金也醒了。
看看時間也下午2點多,於是我們回到酒店就直接休息。沒見陳章徐白和朱德邦,不管了,我也先去睡夠再說。
晚上吃晚飯時候,徐白說他們去租船了。已經租了一條小漁船,明天就來。“租船?”我差點驚得下巴下來。但是一想北面山時候一樣有船才行,就明白了。
看來韋金辦事真是雷厲風行啊。
第二天一早,天氣蠻冷,風吹在臉上,也不大舒服。出了酒店,韋金就招呼我們圍成一圈,“來,家人們,我們一起喊口號,為行動壯行!”我們圍成一圈,齊喊“求同一心,其利斷金!”
喊完我們就直奔小鎮碼頭。
朱德邦還去旁邊市場,要來了一盆黑狗血,還有香花蠟燭豬肉雞肉,我一問,他說是韋金要的,說要祭拜一下。
我們把東西往漁船搬時候,漁船船東父子二人還在嘀咕:“你們來這麼多人找奇石嗎?這些石頭值什麼錢?”
船東是個老頭,已經70多了,精瘦精瘦的;他兒子大概40多,黑胖黑胖。他兒子在船尾掌舵,船東陪韋金在船頭閒聊。
清晨的漁船犁開平靜的江面。柴油機聲在兩岸迴響,反而顯得更加幽靜。
11月的江水其實開始冷了,江面有煙水漂著,別有一番景緻。
韋金跟船東說去積水潭,船東點點頭,直接往上游開去,然後到了一個地方,說到了,韋金示意放錨下去。
水上有一層濃霧。
韋金點起香燭,拜了幾下,然後招呼我們過來一起拜,羅盛把雞肉、豬肉、狗血都丟進江裡,不一會,水上的濃霧基本散去。
積水潭原來是江邊一個回水灣。江水到這裡,打個轉,然後轉出去。“這裡時不時有大魚,以前還能炸魚時候,很多人:()太平天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