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聽到都一陣激動。
羅盛這時候說:“箱子我們要怎麼才能弄出來?拿繩子綁上,然後吊起來?”
“等下吃飯時候和船東好好說說,這事他們知道了不知道會鬧出什麼新聞。而且這事少不了他們幫忙。”韋金說。
“如果箱子裡面沒東西,或者不是財寶,怎麼辦?”我問韋金。
“不是也要弄上來,起碼也是文物嘛。既然都來了,肯定要拿點東西回去,賊不走空。”韋金說。
“我們來賓那邊的人去紅水河挖石頭,就是炸好之後,船上用吊車吊上來。但是這裡肯定沒這個條件,搞個柴油機,然後拉回來,拉漁網一樣?”
“不行的話拉上來,直接拉到岸邊。”韋金說。
韋金一看,上面有車輪走過痕跡,轉頭跟羅盛說:“等一會,把車開到這裡來。”
這時候,船東說做好飯了,讓我們吃飯。
一看,一鍋飯,一個魚湯,一個炒魚塊,一個臘肉蒜苗,分量足足的。
我一吃,魚湯都有辣椒。
陳章直呼氣,但是徐白卻吃得津津有味,我說你不怕辣的啊,徐白看了我一眼,說:“這還沒我老家的菜辣呢!”
韋金和船東兩個人在碰杯喝酒。
飯後,韋金進船艙和船東商量了一會,然後出來跟我們說:“等一會我和羅盛跟他們父子回碼頭。等一會羅盛開車,船東兒子指路,船東再開船上來。你們想跟船跑一趟就跟,不跟就在這裡烤火。”
韋金跟我們說,已經跟船東說好了,等會拉東西出水,每個給他5000塊勞務費,他們保證對這個事守口如瓶。船東有個柴油機,可以拉東西。”
這時候太陽也已經升老高了,氣溫也沒早上那麼低。吃飯後船就回去了,我們繼續撿來一些柴火,我在江邊還發現一塊紅薯地,於是挖了幾個紅薯,丟進火堆裡,烤熟了再扒拉出來吃。
紅薯還沒吃幾個,就看到羅盛的車來了。
再過一會,船也來了。
於是我們再次上船,這次下水是四個人,韋金、羅盛、徐白和我,羅盛手裡還拿著一把鋼釺。
我沒喝酒下來,一進水還可以,一會跟羅盛說的一樣,寒氣逼人。我跟著韋金游下去,這時候江水基本靜止。
這次韋金和羅盛都帶著氧氣瓶下去,我和徐白還是簡單浮潛,我們下潛之前,韋金讓我和徐白各抱著一塊石頭往下潛,說不這樣的話可能潛不下去。
大概潛下去15-20米左右,看到韋金他們示意到了。那時候,我感覺就是難受——訓練時候深度是10米,而且水溫沒這麼涼,這麼游下來都接近1分鐘了。
我忍不住吐出氣泡。轉頭看徐白陳章,這姑娘沒事一樣雙手扒拉著水,沿著潭邊石頭轉。
很快,韋金指著一塊石頭一樣的,我仔細一看,還真是個箱子。我們幾個先是把箱子周圍的石頭搬走——估計是長時間周圍石頭塌方掉下來的,搬走一些小塊石頭之後,我用手推了推,還是不動,羅盛拿著鋼釺一撬,箱子動了。
這時候,我忍不住了,從韋金那裡拿來氧氣管,吸了幾口。然後繼續扒拉扒拉箱子,鬆了之後,我看到箱子大概一米多快兩米長,一米寬,半米多高。我把繩子綁住箱子,拉幾下,船上面開始拉箱子上去了。
我們也跟著箱子上去。
箱子拉起來靠近船時候,船東把船開近岸邊,我們幾個趕緊把箱子拖到岸邊。
來不及休息,我們繼續去把剩下兩個箱子拉了出水。
當三個箱子都拉到岸邊時候,時間快到中午了,我們累趴了。
我們趕緊把貼身潛水衣脫下,我看到小臂和手掌,都刮傷了,有鮮血滲出來。不知道剛才是被石頭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