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接到羅盛的電話。
韋金出了車禍。
上午韋金他們幾個去買車,剛好看到有一臺帕傑羅現車,於是就買了一臺。但是辦上牌手續還要兩三天,於是決定秦剛來操作。
午飯後,秦剛、羅盛送韋金回梧州,開秦剛的霸道。
從花都上高速之後,坐在副駕的羅盛,又看到了熟悉的身影——港牌悍馬。悍馬跟著霸道,距離大概兩百米左右,霸道快他也快,霸道慢他也慢。
為了測試悍馬是不是真的跟蹤他們,霸道一度開到150碼狂奔了幾十公里,但是悍馬跟著提速追了上來——悍馬是大是重,但是人家是v8發動機,速度從來不是問題。
兩臺大傢伙超過150碼時速狂奔,路上不少車紛紛躲閃。
霸道在肇慶下高速了,轉走國道,羅盛來開車了。沒想到悍馬跟著下了高速,在國道上繼續跟蹤他們。
國道上速度快不了,這時候悍馬距離霸道大概一百米左右。
韋金一度想停下來看看他們想做什麼,羅盛、秦剛出於安全考慮,不同意——如果能好好談,他們早上門談了,還要用高速公路追逐這種方式來溝通嗎?
到了肇慶德慶縣地界,悍馬就迫近上來了,v8發動機的轟鳴聲,羅盛在車裡都能聽到,而且,副駕的外國人居然舉起霰彈槍直接向他們射擊,呯呯兩槍,後窗玻璃被打出幾個洞。
羅盛沉著加速,在國道上也跑120、130碼,以這樣速度跑了半個小時還是甩不掉,險象橫生,差點追尾、差點碰到摩托車、差點失控,幸虧羅盛以前在軍隊開車經驗豐富才不至於出事。
但終於在長崗鎮附近,悍馬追近了,這次直接撞擊了霸道。
當時霸道被撞擊後,差點甩尾,“當時我兩手都在90度、270度這裡,被撞擊後沒有猛打方向盤,反而是加油、稍微回下方向,沒有失控。”羅盛這樣說。
剛好前面有幾輛大貨車,霸道從路中間強行超一輛拖頭,堪堪躲過這次危機,等到悍馬超車大貨車後,他們已經距離一百多米了。
但最終在廣信大橋附近,悍馬再次追上,這次霸道被再次撞擊,這次霸道被直接撞出右邊路外;悍馬也甩了出去,被對面大貨車撞擊,事故慘烈。
事故造成了悍馬司機死亡、副駕人員受傷,韋金輕傷,大貨車駕駛室損壞嚴重。
但是送傷員去醫院後,悍馬副駕是金頭髮的外國人,但是他入院後偷溜出院,不知所蹤。
鑑於事故有死亡人員,涉事車輛是港牌車輛,而且涉槍,車輛均被扣押,羅盛也被公安盤問了半天,但警察盤問好久,也覺得羅盛是受害者,放他走,但要求隨時能被傳召。
“我事後分析,他們也是準備在國道人少地方襲擊我們,因為之前在高速公路、肇慶車多人多,不好做什麼,到了國道山路,他們狠勁就出來了。”羅盛說。
韋金讓梧州朋友開車來接人回去。
羅盛給我電話時候,韋金還在梧州的醫院處理傷口。
我聽完震驚不已。如果當時是開我的小長城跟韋金一起,估計被悍馬一撞,早成廢鐵了。這是不幸之中的大幸。
我連忙給韋金去電話,他說沒啥事,不用擔心,還要處理傷口,他有秦剛、羅盛陪,還讓我小心,於是就掛了我電話了。
我的小心肝一直怦怦跳。
原來收益和風險是掛鉤的。
我直覺這是對我們在雅安瀘定河挖寶的報復。
看來我要加強自身的保護,像韋金這樣的事故,我本身扛不住,應付不了。我在廚房拿了一把刀,包裹後放在床頭櫃。
再想想還要什麼防身工具。我跟徐白打了電話,簡單描述了韋金遭到襲擊這件事,讓她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