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累了,不開車,坐晚上的大巴去。
這次莫麗麗說什麼也要跟去,我只好事前說明,去了廣州我們分開行動。
晚上10點發車,我和莫麗麗並排睡在臥鋪車最後一排上鋪。
人不多,我們旁邊和下面都沒有人,大概只有一半的臥鋪有人。
莫麗麗在窗邊的臥鋪,我睡在過道邊。
看著大巴車逐漸駛離城市,轉上高速路,窗外忽明忽暗,沒有燈火的打擾,遠遠的可以隱約看到外面的群山、村莊,一閃而過。
好久沒坐大巴車。莫麗麗很高興,不斷嘰嘰喳喳說這說那,還拉我一起看風景。
我倆都側身看窗外,我手不好放,於是左手墊在莫麗麗脖子下面,右手摟著她。
夜越來越深,大巴的閱讀燈也關閉了,車上逐漸沒有聲息,這時莫麗麗說冷,扯上兩床被子蓋上。
後來,她又在我耳邊低聲說太熱了。
然後她轉過身來,嘴巴就親了上來,我嘴剛張開,舌頭就伸了進來。
一日千里,從廣西到廣東。
也累。班車中途停靠吃飯方便,我們都不知道。
第二天我們還在沉睡,感覺車好像停了。一看外面已經天亮,窗外不斷閃過高樓大廈,汽車喇叭聲此起彼伏。我仔細看看,原來已經到了中山八路了。
莫麗麗的大長腿還在被子上面,我把她拍醒,其他鋪位也陸續傳來了聲音。我們整理好衣服,發現車已經到了廣東省客運站。
清晨的廣州,微冷。
先找地方吃早餐,然後坐到10點左右,再找了家賓館讓莫麗麗住下,然後我打車前往約定好的酒店。
還有幾個沒有到。但是韋金說,已經讓秦剛打了電話給悍馬幫,約了下午5點在天河賓館見面。
下午,人員都到齊了。韋金、羅盛、謝飛、陳章、我、秦剛、羅先鵬、秦青青、張明貴,都到了。
看著頭上還纏著止血帶的韋金,我們都很憤怒,這是赤裸裸謀殺行為,對方居然還敢打電話來挑釁?韋金說基本沒大礙,準時天河賓館見面就行了,到時候見機行事。
我們4點50,就到了天河廳,靜待客人。我們坐主位,第一個是羅盛,第二個韋金,第三個陳章,其他人依次坐下。
4點55,對方開門進來了。
領頭是一個1米8左右平頭男,臉上一道刀疤從左邊眼角到下巴,眼神陰冷犀利。
跟著是一個金髮碧眼外國人,大概有1米85,寸頭國字臉,粗壯體格。
後面跟著一個1米65一個平頭男等幾個人。
對方人員還沒進來完,1米65這個平頭男,嘴裡罵了一句“操你媽還我哥命來!”然後直接朝韋金衝過來。
羅盛站了起來,躲椅子旁邊,平頭男過來還有3米左右,他側身,一把掄起椅子,朝平頭男扔過去。平頭男猛地剎車想躲,但還是被椅子掃到,他剛剛說“你媽的”,話音未落,羅盛已經到了他跟前一踹,平頭男飛了出去,倒在一邊。
後面進來的人有幾個馬上去扶起平頭男,平頭男還想衝過來,那個外國人舉起手,揮了揮手,領頭的刀疤說:“二牛,是你哥全責!技不如人還打人,丟人不?”那幾個人拉住平頭男。
平頭男還罵罵咧咧的。
我拿了一把新椅子給羅盛坐。
對方也坐了下來。第一個是刀疤,;第二個是外國佬;其他人5個人也依次坐下。剛才衝上來的平頭男,坐在最末,嘴巴、鼻子都有血跡,走路一瘸一拐,他坐下後還是惡狠狠地盯著我們看。
外籍男子先開口:“我們正所謂不打不相識,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威廉戈登。你們哪位是秦剛?不好意思,我只有你資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