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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要對馬冬梅好一點

找到書中提到的空間界碑,抹著臉上的血歪歪扭扭寫下馬林二字。幸好名字筆畫少,要不然流的這點兒血還不夠用。

空間泛起一層薄如輕紗的霧,馬林感覺這片土地很荒蕪,暫時沒想好怎麼用。

地中間是一平米的小水泡,下午拉肚子,腦袋又被人敲棒子,馬林此時感覺真有點口渴,

馬林伸出一根手指蘸點水,用舌頭舔舔,甘甜清冽。

萬句言語吃不飽,一捧流水能解渴。

按穿書裡講,這汪小水泡是靈泉,蹲下雙手舀水捧到嘴邊,連喝了七八口,通身清爽打了一個嗝兒,拉肚子腿軟那股勁兒似乎也沒了。

肚子有點脹脹的,好像吃飽飯的感覺。水下去不少,沒有想當然的隨取隨補,還是限量供應的?

默唸:出去。

回到房間,看著眼前的房間,土牆土炕,坑坑窪窪的地面,不到四米長的炕就佔了房間的一半。

這是父親馬金成和母親何富英的房間,看著被翻亂的櫃子,馬林開始收拾。自己穿過來的及時,錢票和糧食都沒丟。

邊整理邊罵前身,不僅是個舔狗還是個蠢狗。

那對母女明顯有問題,誰家逃難的穿那麼好的衣服,棉布四毛一尺還不算布票,閨女穿的棉鞋供銷社裡就要一塊五。

那娘倆溫言小語求兩句,閨女再用水汪汪的眼睛哀求幾下,馬林就熱血沸騰上了頭,非要帶著娘倆到家坐炕頭,被人偷襲敲破了頭。

記憶裡好像母女都姓金,後來去哪兒?一時沒想起來。

找治保委的人報案,丟不起這人,他一個小夥子被倆女人騙了,帶回家還被人偷襲,傳出去能被鎮上人笑話一輩子的黑料。

傳著傳著就有可能變成,馬林帶兩個女的回家耍流氓,結果被人敲竹槓,純情小處男,是流氓痴漢。

這對母女肯定跑不遠,找機會報復回去,還得做的神不知鬼不覺才行。

收拾完東屋,又給灶坑裡添了點木頭。

馬家是標準的三間房,正中間是堂屋基本當廚房,也是老人常說的外屋地,左右兩個灶,做飯兼燒炕。

東屋住父母,也是這時候的客廳。到九十年代,不少樓房的主臥還放沙發茶几電視,專門招待客人。

要不然父母那一輩很執著疊被子這件事,進屋一坐看床上亂糟糟,評語就是這家邋遢。

老人眼裡,不疊被就是犯天條。

西屋隔兩小間,姐姐馬紅梅住靠外屋地那間,馬林住最西那間,順帶聽大門動靜。

東西屋北側靠牆和外牆之間留出一截當儲物室,

西側灶有時候燒不旺馬林那屋,靠牆加了一個灶眼,夜黑兒了加點柴火就夠用。

站院裡眼見著天壓著鉛雲,北風吹得臉疼,從柴火垛抱幹樹枝回屋準備做飯。

用毛巾擦頭上的灰,才反應過來,被敲破的頭止了血,而且沒有頭暈的跡象。從鍋裡舀半瓢熱水,兌了點涼水,打溼毛巾擰乾慢慢擦著臉和頭上的血。

摸到敲破的地方,已經開始結痂,思來想去應該是空間靈泉的效果。

‘哐當’門被撞開,衝進來一個人,用腳一拐一蹬把門踹上,擠開馬林湊到灶火前蹲下。

“哥,你拉肚子好點沒?”

馬林撿出十來個土豆裝盆裡,看著眼前這個風風火火的女孩,紅棉襖黑棉褲,頭上裹著老花布。

老叔家的小堂妹馬冬梅,別人家閨女愛美愛俏,就她偏愛簡單利落,要不是老嬸強壓著,肯定也穿得像個假小子。

一輩子都跟馬林親,為了幫助堂哥馬林,揣著七個月身子去要賬,被人推下樓,一屍兩命。也是女主肖可可前進路上的犧牲品,造孽的就是舔狗前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