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林在家裡給紅松鼠放上堅果和水,餵了一滴靈泉水,送馬紅梅去製衣作坊。
路上看她眼睛通紅的,還沒從剛才的情緒裡緩過來。
“大林,怎麼鬧這樣?你咋打爹呢?把爹都嚇病了。”說到這裡馬紅梅撲哧笑了,第一次見到爹那麼害怕求饒。
“沒打,真打就打死了,兩個殺人犯都被我打殘了。”
“你昨晚真去抓殺人犯了。”
“那你看看,現在上禮鎮你弟有這麼一號。三舅說縣裡給你打聽呢,野豬肉也拿走了,準備準備過了年參加中專考試。”
“嗯,那你以後別打架,也別打爹。”
“行了,沒空打他。”馬林送到門口,揮揮手。
不打架,但是要打賤人。
今天的任務收拾二岔子鄭大隊長,昨天就換了大米還沒報復完呢,沒有死仇,卻有嫌隙。
東溝大隊的牛書記,潑了三次髒水都沒成功,算他運氣好。
還有肖可可,這小娘們邪性,按書中描述,走到哪裡都有貴人相助。
還有啥事兒,走到衛生院門口,對了,姚建設!
抽空去下禮鎮衛生院看看姚建設,啥時候治好還等著判刑呢,姚生產和姚芳還沒處理完呢。黃龍的遺體也在衛生院,一遭都瞧了。
回頭弄個計劃表,按專案節點排序,省得丟三落四的。
說曹操,曹操到。
肖可可跟劉加娣正從鎮衛生院大門裡出來,門簾後面跟著拿行李的魯紅衛。
馬林看著魯紅衛,前身曾經也是這樣的舔狗,不,比這還深情,感動的把命都丟了。
地下掉一分錢有人撿,舔狗躺那裡,只會被吐口水。
呸!
整理下表情,春風滿面走過去,“肖知青,你是特地來祝賀我的嗎?”
肖可可心裡正難過呢,醫生說藥物緊張,病床緊張,葡萄糖都不願意給她多掛一瓶。
多磨蹭一晚上,今早極不情願辦理出院。
剛出來就遇到馬林,肖可可一時之間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心態和馬林相處。
馬林變得好陌生,能說能打有能耐,言辭如刀會耍賴,不是曾經的那個少年,一切要從初三趕集那天發生的變化開始的。
她收拾心情,面帶憔悴一笑,“馬林,你有什麼喜事,我昨天忙著檢查身體,沒留心發生什麼事?”
“身體好了?”
“沒啥大問題,就是輕微腦震盪,需要休息。”
“哦,沒問題就好,這是準備上河工去嗎?”
肖可可好想罵人,聽不懂人話嗎?她說腦震盪需要休息,上上上,上什麼河工?
馬林你有病吧,你才應該檢查下腦子。
肖可可手扶著頭,擺出嬌花淋雨的綠茶樣,“我去河灣工地看看,雖然頭疼,幫著做個飯還是行的。”
馬林表示不同意,“不行,知青就是溫室大棚裡的黃瓜茄子大辣椒,一場風霜就會壞掉,你們需要在廣闊天地裡勞動,感受土地的力量,感受農民的奮鬥。所以,你還是挖泥吧,身體累總比思想累要好。”
魯紅衛著急跳出來,“馬林,你差不多得了,昨天就說我們起黃瓜茄子大辣椒,今天你又說一遍,肖知青是女同志,怎麼能去挖泥巴?”
“吶吶吶,魯紅衛你這話我可以轉告你們鄭大隊長,女知青就可以不用幹活了?她是不是插隊落戶的知青。到了上禮鎮二岔子大隊,這也不幹那也不幹,裝病躺衛生院喝大米粥,合適嗎?你思想很危險啊,寫一份兩萬字的悔過書,在河灣工地公開檢討。”
“我沒說我不幹,馬林你誤會了,我是說……”
“好,肖知青就是覺悟高,不像有些人拿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