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政委為何對我求賢若渴?”
馬林的話讓房政委嗓子裡的煙嗆得咳嗽,咳出眼淚指著馬林笑起來,“你這自吹自擂的性子,就適合搞宣傳。”
摸著下巴,馬林感覺這句話好像是罵人呢。
“這事兒,井副部長知道嗎?”
“我跟他打個招呼就行了,你一個12級辦事員調動,不用發函。”
“哦,我還以為要揭個皇榜自薦其才。”
房政委起身拿起厚厚一摞材料,手裡打了兩下,“材料寫的挺好,以後不要這麼寫了,回宿舍吧,這兩天沒事不要外出。”
寫了一天的字,馬林洗漱完畢,坐在爐邊按摩手腕。今天週五,後天馬紅梅到縣城。
不讓他外出,誰去車站接人?拐賣婦女的少,又不是沒有,馬紅梅的長相比人武部的女同志都強。
鬧心。
今天鬧了一場,驚動縣人武部三個最大的領導。
有背景有關係有功勞,進來還被默默無聞安置,他要不鬧,誰都可以在他頭上踩兩腳。
在同事間鬥個嘴沒啥本事,讓領導見識你的本事,牢牢記住你才是關鍵。
偷皮包也是臨時起意,跟警衛爭執的時候,他懷疑警衛或許也有人被收買了。
紀文海跟侯忠說有特務,跟自己說特務是他編造出來的謊言。
馬林認定這裡面一定有境外勢力,不然為何南昌赫這個專家,就帶了兩個人回去。
神神秘秘的,那兩個人還是衛家打過招呼。
現場看範部長,井副部長和房政委,沒錯過他們眼中的錯愕,這事兒領導也不知道啊。
看來衛家的勢力沒有想象中的厲害,或許是他們的手還伸不到這裡。
離開後勤科去政工科,算不上喜事,範部長在裡面有事啊。
最討厭這種摸不到頭緒的猜測,找出紙筆,寫下政治組董主任,後勤三組曲組長,範部長,房政委,尤幹事,尤副書記。
衛駿喆,衛駿業,苗家,肖家……
勾勾畫畫,點了點曲組長,鑽進空間,拿起鐵鎬對著被血浸透的地面刨了幾下,十厘米土下堅如金石。
當初就做了實驗,只有表面一層土還是鹽鹼土壤,再往下比石頭還硬,沒有寶石沒有金礦。
懷疑是不是邪惡的巫法,用人祭祀,封叔那一批,還有現在空間裡三個人,都沒有任何反應。
放血潑墓碑上,白費。
操蛋的空間,既然書裡把衛駿喆寫的那麼俊美,鴻運在身,下次試試用男主的血。
正月裡來正月正,正月十五掛花燈,現在不能隨便掛花燈,元宵一勺一勺碗裡盛。
上午市委辦公室陪同省裡政治處的同志到了縣人武部,除了食堂的元宵,單位裡沒有一點過節的氛圍。
經手的人多了,秘密也就不再是秘密。
七拼八湊,差不多拼完整了這兩天發生的事,昨天跟車的小樓帶著一群人去鷂子拐,尋找打兔子把自己打沒影的韓助理。
市人武部也沒有侯忠的訊息,大白天就那麼消失了,樸幹事重傷,武器專家南昌赫不回答任何問題。
秦主任已經被監控起來,和南昌赫隔著一間房,吃著沒滋沒味的元宵,心裡苦,嘴巴更苦。
前世馬林最不喜歡過節的美食,元宵節不吃元宵,端午節不吃粽子,中秋節不吃月餅,過年的時候吃大米飯。
穿書過來,啥都吃,以往還真是吃飽了慣出來的毛病。
中午買了三碗,這種大元宵後世少了。
當地大元宵,個大,表皮乾燥粘的生糯米粉,餡料以黑芝麻、豆沙、核桃仁、棗泥為主。煮的時間長,湯渾濁。
吃最後一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