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晚飯差不多準備好了,一起下去吧?”
似乎知道向缺會拒絕,陳三金又接著說道:“只有我的兩個兒女和老婆,都是自家人,按理來講我們陳家能有今天都是託古井觀的福,所以先生應該見見我下一輩的人,也許你們以後還會再有交集的”
向缺本打算是不想下去的,做他們這一行的越少認識人越好,越熱鬧的地方越不能去,必須把低調進行到底,因為一旦牽扯的多了就會把因果也牽出來,對他絕對是不利的。
但陳三金一說向缺還真得去了,古井觀和陳家的緣分沒盡,陳家祖訓有難時可以央求古井觀庇護,而古井觀同樣有規定之前佈局必須得善始善終,不能半路撂挑子,等多少年以後陳三金退位了他後代接掌,古井觀確實得和陳家還會有交集。
跟隨陳三金來到樓下大廳,陳夏,陳冬和他老婆已經坐在飯桌前等待了,見陳三金帶著向缺下來三人起身點頭致意後卻都望向了穿著一身粗布衣裳的向缺。
此次在陳家破局,向缺的出現是個隱秘,除了陳三金的秘書何盡忠隱約知道點外其餘人一概不知,陳家度過劫難是跟向缺有著直接的關係。
陳冬遭遇車禍本身沒有大礙,臥病在床純粹是被連累的,如今風水局已破頓時就恢復如初了,而陳夏和王林珠身上的髒東西已去就已經和常人沒啥兩樣了。
“都坐吧,開飯”陳三金吩咐後,轉頭看著向缺介紹道:“這個是······”
他忽然不知道怎麼跟人介紹向缺了,古井觀的人這是不能說的。
向缺插話說道:“是朋友”
陳三金點頭嗯了一聲,他兒子在旁邊來了一句:“爸,你還有這麼窮苦的朋友呢?這不太像你風格啊”
“哎我去,這貨說話不走腦袋啊,這麼坑爹呢”向缺翻了個白眼沒搭理對方。
陳三金怒了,從桌子上拿起個飯碗就砸了過去:“我幾天沒收拾你,你是不知道疼字咋寫了,我是不是得讓你明白明白你爹的威嚴是時刻存在的”
對於向缺,陳三金都得當半個祖宗供著,陳冬一紮刺說話不走心,他頓時就有點突突了。
陳冬被一飯碗砸的有點懵了,自己大病初癒咋是這待遇呢,不得當個花骨朵似的好好呵護麼。
向缺瞄了一眼陳三金的一對兒女,兩人面相都不錯,屬於富貴之人,特別是陳夏額頭生得飽滿寬闊,明淨潤澤,兩眉之間到發跡上處,額頭最中的區域額骨略微突出,伏犀隱隱而起這絕對是大富大貴的命,至於陳冬則稍微差了點,命到是不錯可三十歲之前劫數太多,雖無性命之憂,但小災小難的肯定不斷。
說明這貨是個愛惹事的主,肯定平時張牙舞爪的很囂張。
飯菜整的挺豐盛,大魚大肉的倒沒有,但是桌上的菜平常飯店根本見不到,有曾經來過陳家吃飯的人在外面說過一句不是吹牛比的牛比話。
“陳家有架龐巴迪知道不?你們都以為那是公務機呢?錯了,那是買菜的,不信你去他家廚房看看,北海道的牛肉,義大利的松茸,俄羅斯的鱘魚籽醬,那架龐巴迪滿世界轉悠別的不幹,就專門給陳家買菜了,一碼的空運”
菜做的是不錯,但向缺就象徵性的夾了幾口,其餘的就吃了點青菜和白飯,陳三金有點愣了:“先生,這菜不合口咋的?”
向缺搖頭說道:“菜不錯,但我有點消化不了”
陳冬撇了撇嘴,說道:“你看讓我給說準了吧,天天吃白菜土豆的人你冷不丁給他整一桌子海鮮,那不得吃拉稀了啊,再折騰醫院裡去那多糟心啊”
“盡忠,你去廚房把刀拿來,我練練手”陳三金對一旁的秘書說道。
王林珠皺著眉說道:“行了,家裡剛消停就都老實點吧,吃個飯也不讓人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