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洪酒店的大門兩處擺著兩個口含石珠的鎮宅石獅,從酒店的大門望去,裡面大廳中豎立著一尊關二爺手拿青龍偃月刀的石像,一般的酒店裡都會有這種鎮宅辟邪的設施,而向缺卻看出來景洪酒店的石獅和關公卻不是隨便擺的,而是經過高人指點的,俗稱就是被開了光的。
做生意的都求個心安,而王大軍則是爛事做的多了怕遭報應,所以花高價請來了鎮宅的關公和石獅就是怕被髒東西攪合了生意。
來到酒店大堂,向缺對陳冬說道:“開一個房間,要四樓最裡側走廊盡頭靠窗戶的那一間,還有記住了別提那個什麼王大軍,該多少錢直接給就是了”
陳冬翻了翻白眼,說道:“哎我去,他王大軍最近兩年三拜九叩的想找我來,我都沒······”
向缺直接打斷這廝繼續想要吹牛比的慾望:“你去就是了,照我說的去做”
陳冬一句話被噎了回去,哼了一聲就來到酒店前臺,向缺給女鬼伸冤自己已經沾上了因果,而陳夏和陳冬是隨他來的就是個看客這因果裡沒他們啥事,可一旦陳冬在前臺開房時把王大軍給牽扯出來,對方不收他的房錢,那麼這個因果陳冬也就被牽扯進來,到時說不上會出現什麼曲折呢。
陳夏低聲在向缺耳邊說道:“陳冬就是個沒長大的孩子,在陳三金的庇護下他永遠都是活在老鷹翅膀下的雛鳥,想要飛起來卻始終撲騰不了多高,向先生,這小子有什麼得罪你的地方,希望你不要往心裡去”
向缺樂了,說道:“你都說他是個孩子了,我還能跟他一般見識?真要一般見識,他那條腿就折定了”
陳夏愕然一愣,隨即又詢問道:“我知道你的話不是隨便說說的,不然陳三金也不會對你如此言聽計從,你能告訴我陳冬的那條腿為什麼會折麼,而且今天早上為何你把那塊玉佩給他後,卻又改變了主意”
向缺眯眯著眼,十分坦然的說道:“那是因為他早晚都有一劫,兩個月後你弟弟會因為一場意外倒一場大黴,運氣好點的話在醫院裡能躺上個月,運氣不好的話下半輩子就別想下床了,所以我讓你父親提前打斷他一條腿就是避免他遭受兩個多月後的那場劫難,傷筋動骨一百天麼,三個月不出門那場災就落不到他身上了,而且他提前受了腿折的罪也算是頂了一下之後的難”
陳夏張著嘴半天沒吭出聲來,腦袋有點發飄,實在是沒辦法接受對方的這一番話,沒承想向缺又接著說道:“那塊玉佩其實是一件法器,有躲災辟邪的作用,被你弟弟掛在身上,兩個月後到那場劫難來臨的時候玉佩能在暗中幫他託付過去,免得他倒黴,所以我才讓陳三金不用再敲斷他一條腿了”
“那,那······”陳夏腦袋轉了十個八個的彎,這才理出自己想要問的話:“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陳三金又這麼相信你”
向缺笑道:“你那麼聰明,想到什麼就是什麼好了”
陳夏揉了揉腦袋,思路也有點清晰了,這次陳家出現波折,家裡人包括她自己莫名其妙的頻出狀況,然後又莫名其妙的恢復如初,陳夏的心裡早就有了判斷,只不過這個念頭在她看來有點太匪夷所思了所以一直不願意確定,她總覺得一切用巧合來形容最合適,直到這時向缺肯定了她的那個想法,陳夏才從蒙圈的狀態中捋順,頓時驚的半晌說不出話來。
向缺淡淡的說道:“有些事沒接觸過不代表沒有,這個世上絕大部分的人都在模稜兩可中猜測著那些匪夷所思的東西或者事到底存不存在,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訴你······過會,你就全明白了”
陳冬辦好了手續帶著兩人朝四樓的那個房間走去,本來想要坐電梯的但向缺卻拉著他倆走從樓梯上去,向缺發現這酒店裡每層樓都擺著一些神龕供奉著佛像和神位,看來王大軍在辟邪這事上真沒少下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