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一個多星期一切都趨於平靜了。
杜金拾忙的跟個犢子似的進入了拆遷工程中,幾天都難得能見到他一次身影,更加難得的是這貨說,冷若清他基本都很長時間沒有搭理了,他得先立業然後再考慮感情的事。
某次兩人約會的時候,冷若清帶了一個塊女士腕錶,恰巧這款表杜金拾還比較熟悉,明哥去法國那次給他老婆就買了一塊,百達翡麗兩千年的紀念款,法國專賣店售價六位數人民幣,七開頭的。
杜金拾很感慨的說道:“我現在全部的身家折騰下都給賣了,那表我也就能買個兩三塊左右,你說就我這身家咋能挺直腰板跟她嘮結婚生子的事呢?所以我得把底氣攢足在張口,先處著吧,等哪天我有實力讓馬雲給我當媒人的時候我就提親去”
除了小杜以外,明哥和高建軍更是根本看不見人了,據杜金拾說他倆現在正四處融資呢,開發這塊地的資金是三方聯合拿出來的,寶新系佔了五成,他倆一家兩成半。
五成的資金對於寶新系來講可能就是五根汗毛,但這兩成半的資金對他們兩個那就是全部資產,所以錢全都投進來以後明哥他們已經處於尿血的狀態了,為了能夠把後期的工程運作完,現在他們四處跑融資,貸款,萬萬不能出現資金鍊斷裂短缺的事。
相對來講,比較閒的就是陳夏了,寶新系是一艘已經航行了多年的航母,各種零部件執行的非常完善,磨合的沒一點毛病,陳夏作為掌控者只需要發號施令就行了,真正辦事的則是下面的人。
所以在不太忙的時候陳夏就會開車來到郊外騷擾向缺。
至於真正最閒,並且閒的蛋疼的就是向缺和王玄真了,至於為啥說他們閒的能達到蛋疼的地步,源自於幾天前王玄真在市區的一個水族館裡訂購了一百多條食用熱帶魚然後放養在了明哥的游泳池裡,早上起來收拾完就拉著向缺,兩人坐在游泳池邊釣魚。
當陳夏和杜金拾中途過來的時候,這兩人看見在泳池裡釣魚的向缺和王玄真蒙的都要翻白眼了,你說這得閒到啥程度能在游泳池裡釣魚呢。
王玄真說這樣比較經濟而且環保,沒事下去遊一圈還能做個魚療,饞了還可以把魚釣上來吃掉,一舉多得。
“怎麼這麼閒呢?晚上正好有場聚會,那你們陪我去唄。”陳夏坐在泳池邊上,把腳伸到水裡逗弄著裡面的熱帶魚。
向缺叼著煙,百無聊賴的拿著魚竿搖頭說道:“不去。”
陳夏笑眯眯的轉過腦袋,對王玄真說道:“今天晚上,成都商政兩屆都會有重量級人物參加,聽說有不少本地社交名媛也會前來”
王玄真淡定的扔掉手裡的魚竿,擦了擦手說道:“老向,今天晚上你要是不去,我就把你所有的褲衩子裡全都抹上芥末油,我連人祖墳都敢刨,你說就這麼點傷天害理斷子絕孫的勾當對我來說有難度麼,我心裡會不會有負罪內疚感?”
向缺用一種眼神看著王玄真說道:“你也不是不知道我現在不宜拋頭露面,萬一碰到熟識我的人呢?我先前遭的那罪可就白費了?”
王玄真裝模作樣的尋思了下,然後說道:“這看起來是個問題,但很好解決,你所怕的也就無非是龍虎山和茅山那兩夥人,其他的都沒問題,要不我稍微給你化個妝然後你就坐在角落裡吃吃喝喝唄,哎呀沒那麼巧的咋就能在碰見他們呢,是不?”
“不去肯定是不行唄”向缺無語的問道。
“要不我再給你添點辣椒麵?”
向缺嘆了口氣,對陳夏說道:“你這個切入點,找的相當準了”
陳夏眯眯著眼笑的那叫一個開心:“相對來講,搞定胖胖還是比較容易的。”
晚上八點半,陳夏開著輛很低調的奧迪a8載著兩人來到了位於成都市中心的某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