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哥又明白了?你看給他厲害的,尾巴上繫個竄天猴他都能飛起來”張守城一撇嘴,眯眯著眼說道:“我猜,我們現在應該是身處於始皇墓的地宮裡,不過不是真的進了始皇墓,而是觸動了風水大陣後被接引了進來,實際我們仍然還是在驪山”
李秋子愣愣的問道:“這是穿越了麼”
“別管是啥,總之這肯定是好事,你們說這是不是就是引動始皇墓風水大陣後的情景,也就是說······我們,成功了”楊飛菲兒握著小拳頭挺振奮的揮舞了下。
趙禮軍和蘇荷卻沒搭理這幫人,雖然挺歡欣鼓舞的但兩隻眼睛卻緊緊的盯著那道拿著風水羅盤在忙碌的人影。
趙禮軍悠悠的嘆了口氣,彎腰拱手朝著那道人影行了一禮,儘管知道對方對此一無所知,他也不是這個時代的人,但趙禮軍這一禮十分恭謹。
“是鬼谷子大師,秦嬴政時期的當朝國師,也是始皇墓實際上的建造者,李斯其實只不過是個幫工的,整座地宮鬼谷子才是唯一掌控的人”蘇荷低聲在趙禮軍耳邊說道:“仔細看他的手法和步法,如果我們能學得一點皮毛估計都受益匪淺了”
到這時候誰都知道那道人影是誰在做什麼了,那就是秦朝國師鬼谷子,在為秦始皇陵布風水大陣。
趙禮軍默然的點了點頭,說道:“鬼谷子親傳······天大的機緣”
這是個千載難逢的機會,能親眼所見一代宗師佈陣,哪怕就是看得出一點皮毛也是受益匪淺,如果真能學得一二的話,恐怕離開驪山之後對於風水術法的見解肯定會直接蹦上一個新的層次。
趙禮軍和蘇荷聰明,可剩下那三人誰都不笨,哪怕是被埋汰成豬的李秋子也都反應了過來,這一幕到底是有多難得。
而且五人之中特別是楊菲兒兩隻眼睛都瞪圓了,期望能從鬼谷子佈陣的手法和步法中窺探出哪怕是鳳毛麟角的一點點東西,出身於楊公世家的她,更是明白鬼谷子手下的風水陣意義是什麼。
但觀察了片刻之後,五個人“咕嘟”的一聲紛紛嚥了口唾沫,驚駭莫名,這幾人都是風水陰陽術法天才,有著觀其一而能知其三的感悟力,過目不忘的腦子,像趙禮軍熟讀道法三千,楊菲兒熟知天下風水大陣,他們都乃是不世出的人才。
可五個頂尖人才觀察了片刻之後,驚駭的發現一件讓人非常沮喪的事。
無論他們如何仔細觀察,嘗試著把鬼谷子的手法記在腦中,但隨後他們就發覺一件挺鬱悶的事,記在腦子裡的東西居然眨了眨眼之後就全都給忘了。
接著如果再記,但片刻之後仍然再忘,這就好像自己腦子裡裝了個過濾器一樣,進去的東西都被篩出去了,毛都沒剩。
“白熱血沸騰了,這就是拉屎的時候褲子剛脫到一半,低頭一看才發現褲衩被人給鎖上了,空有一肚子屎貨,憋著吧”張守城頹然的嘆了口氣,倍感傷心。
李秋子安慰著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行了,別想了,我這有太太靜心口服液,你要實在太躁動的話就給你喝點”
“是咱們想多了,一代宗師的手法哪是那麼容易能學到手的,戒貪戒躁吧”趙禮軍看的很開,仔細想想也是那麼回事,機緣已經到手了,要是還能從鬼谷子身上再學到點啥那固然是錦上添花,但學不到也不能強求,這個緣不屬於他們。
儘管觀摩不出啥,但幾個人仍然沒有掉以輕心的放棄跟在鬼谷子身邊的機會,因為他們誰也不知道那個所謂能一步入通陰的機緣到底是什麼。
始皇陵的地宮內,時間飛速而逝,誰也不知道過了到底能有多久,也許是一天,兩天甚至七天八天也有可能,對時間完全沒有了任何的概念。
鬼谷子似乎一直沒有停歇,只帶著一個風水羅盤身無長物,然後漫步於整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