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皇陵景區的一間會客室裡,始皇陵五人組面對面排排坐。
沒錯,回到景區之後李秋子就出現了,一臉坦然。
“我叫李秋子,龍虎山掌教姓肖,我倆呢就是師徒關係我跟你們不一樣啊,茅山掌門姓趙,天師教的天師一直都姓張,楊公風水也從來沒變過姓,你們說就這關係我跟你們能比麼?有啥可比性麼?龍虎山的掌教兒子廢了,拿我是當半個兒子來養,但關鍵我也不管他叫爹啊,對不?”李秋子兩手一攤,淡淡的樂了:“所以呢,你們這些公子哥啊身後資源豐富,有人挺著有人罩著,失去這次機會呢回去可能被自己的爹瞪兩眼就行了,但我要回龍山你說我得是啥下場?”
趙禮軍說道:“所以,你就貓在後面伺機搶了一分天道氣運”
李秋子很乾脆的點頭說道:“你沒說佔為己有那我聽著挺高興,因為我跟你們出的力是一樣的,法器我就那一件但廢在那了,對吧?咱們來之前說好了,各憑能力唄?八仙過海還有快有慢的呢,咱們這件事的區別就在於你們四個空了手白忙活了一場,而我得了好處,是不感覺有點窩火?但我說句實話,你們誰處在我當時那個情景有這個機會你們抓不抓?禮軍,守城還有兩位美女,別埋怨我行不行?咱們永遠是一條船上的隊友,我現在得了好肯定也得多出把力”
趙禮軍擺了擺手,說道:“心裡不平那是肯定的,但既然你得了那份氣運我們難道還能從你身上生生的給擠出來麼?事過就過了,就像你說的我們還是在一條船呢”
李秋子摸了摸鼻子,淡淡的說道:“因為我不想讓人一直說龍虎山只有王崑崙,李秋子才是首座大弟子”
“你得了那份天道氣運······有沒有什麼······”楊飛菲兒忽然開口問道。
八道目光看向了李秋子,沒想到他卻嘆了口氣,說道:“這事,過就過了能別提了麼?這就像咱們五個一起買彩票你們五塊錢都沒中,我一個人把大獎給包了,然後你們問我這錢花的爽不爽,你們讓我咋說?”
“行了,別刺激人了,嘮點正事吧,那個姓向的怎麼解決他”張守城不耐煩的敲了敲桌子說道:“折了一件法器折騰了好幾天,千里扛豬槽就只為了觀皇陵沒想到最後被人截胡了,他憑啥就這麼給生搶了啊?我管我爹要點錢要點東西那是因為我管他叫爹,他管我叫啥啊?憑啥我們在前面使勁他坐享其成啊?我要養兒子是不也得挑個歲數小點的養,沒準他都得死我前面去,研究研究,必須收拾他”
“四家聯合,找個人難麼?”趙禮軍眯縫著眼說道。
他們這四家找人肯定不難,而且前提是找的那人還渾不自知呢。
沒錯,向缺覺得自己觀皇陵無望後就從驪山下來了,他並不知道老道一道魂魄附在了他的身上生搶了屬於別人的天道氣運,而他更不知道,自己假死這件事已經被趙禮軍他們給知道了。
所以,這件事整出了個差頭。
向缺沒有刻意的掩藏自己的行蹤,大搖大擺的出了驪山然後堂而皇之的晃悠著。
好在有一件事出了些許差錯,趙禮軍讓人打探向缺的時候除了姓名和長相給出了個大概之後,還特意交代下去,這人一頭白髮。
就只這一點,讓向缺短時間內算是安穩無恙了,最顯著的特徵讓他逃過了不知多少次擦肩而過的危機。
人生啊,充滿了太多的無奈和巧合。
你說向缺和趙禮軍,蘇荷有沒有緣?
若無緣,三千大世界百萬菩提眾生,為何他們獨獨能幾次相見,然後還有著扯不完的皮?
若有緣,肯定還得有再扯來扯去的狗血情節,互撕畫面妥妥的一茬子接著一茬子!
三天之後,華山之巔。
嗯,向缺出了驪山後沒啥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