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缺一句話就把曹清道的小媽和小爹給鎮住了,因為這件事是挺隱秘的一件事,除了他們二人以外別人不可能知道的,甚至向缺如果要是不提的話,他們兩個已經都快要淡忘了。
向缺一說兩人不能生育是當初遇險的原因他們頓時就犯嘀咕了,這就是一種心理暗示,他在引導兩人把緣由往這上面靠。
小媽皺著眉頭擺了擺手,讓旁邊圍著的一群黑西裝都散了,這一回連曹清道他爹也不吭聲了。
人就是這樣,當一件事困擾你許久以後,突然有人蹦出來說能幫你解決這件事,不管他說的有多麼玄乎,你都好像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說什麼也得伸手拉一把,試一試。
北大經管系的博士,受過十幾年教育的高階人才在這方面也是不可能避免的,曹清道他爹是三代單傳,要錢有錢要背景有背景,這輩子唯一的遺憾可能就是還沒有孩子了,這個時候如果有人能幫他把這個問題給解決了,你讓他給那人跪下磕一個他可能都得嫌少,不磕的腦袋呲呲冒血他估計都不願意。
曹清道的爹媽雖然心裡起了三百六十度的轉變,但臉上的表情卻沒有絲毫流露出憧憬和渴望來,他們十分謹慎的問道:“光憑這個就讓我們相信你所說的可能有點難度,畢竟我們覺得科學的依據還是非常重要的,你說的未免有點太玄了”
“人上下嘴唇一碰什麼話都能往出說,可信度肯定是有待商榷的,但關鍵的是得看說這話的是什麼人對不?”向缺笑道:“你倆也不是沒見過世面的人,你們覺得我說的話真有那麼玄麼?”
“呵呵”曹清道他爹笑了。
向缺撓了撓鼻子笑道:“他也不能閒著來管這事啊,這樣吧,今天有點晚了,明天咱們見一面我給你們好好嘮嘮”
“不是,你話說一半挺讓人討厭的,非得吊我們一下啊?”
“你六年多都等了,還差這一晚上?留個電話明天我登門找你們”
曹清道他爹報了個電話號,告訴向缺自己叫唐新和,小媽叫沈佳,四人約定明天上午在紫金山莊見面。
向缺和王崑崙上了攬勝調頭就走了。
“老婆,你信了是不?”唐新和皺眉問道。
沈佳斜了他一眼,說道:“有句話不是叫死馬當活馬醫麼?咱倆現在就是兩匹死馬了,能不能治好暫且不說,反正都這樣了頂多就是折騰一下,對不?”
溺水的人抓住一根救命的稻草,有鬆開的道理麼?
車裡,王崑崙好奇的問道:“你怎麼不趁熱打鐵,今天晚上就把兩人給搞定了呢,你沒看出來他們的態度已經有些鬆動了啊?”
“給他們一晚上的接受時間,關鍵的是我今晚也得好好準備一下,有點太倉促了”向缺長出了口氣有點放下了心,甭管是怎麼跟唐新和還有沈佳認識的,能接觸上就可以了。
攬勝開回南京市區後,向缺讓王崑崙在酒店裡開了兩間套房,吃完飯後兩人就住了進去。
套房裡,向缺盤腿坐在地上閉著眼睛進入了道家內視的狀態,所謂的內視就是自己靈魂出竅再進入自己體內,可以觀察到身體之中的各種狀況。
向缺的印堂裡,一道祥和充滿了令人嚮往的氣息靜靜的漂浮著,那是被老道從始皇陵搶來的天道氣運,一直被封印在向缺的身體裡,在西安城外的樹林中,向缺從李秋子那裡套出了自己瘋癲的一個多月時間裡到底經歷了什麼,原來他搶了原本屬於趙禮軍,楊菲兒,張守城他們三人的天道氣運。
原本這份氣運應該是被四人平分的,但除了李秋子撿漏搶了一分外,那三人的氣運全都被自己給搶走了,難怪他們要死要活的也想把自己給困在三氣六儀九宮陣裡呢,恨的牙直癢癢,天道氣運確實值得他們不顧任何後果的佈局收拾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