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天明。
四個人收拾了下行裝,真跟驢友似的背起旅行包再次上路,目標還是昨天定下的那五座山峰。
不過今天趕路的時候沒像昨天那麼急匆匆的,因為深夜裡路過的那隊女人讓他們四個都有點捉摸不透,並且潛意識裡想要和她們拉開距離不想再碰到一起。
十幾個莫名其妙的女人在深山裡遭遇,任誰心裡都有點犯嘀咕。
行進了一個小時之後,向缺,王崑崙,肖全明和肖全友腳下躺著一個已經死透透並且渾身乾巴了的野驢,野驢的肚子上血呼啦的不知是被什麼東西給掏了個大洞,身上血液沒有了,內臟也不在。
“這頭野驢至少已經死了三天以上了,或者更長也有可能”王崑崙蹲下身子用手指捅了捅野驢,然後用沾了點驢血攆了一下。
“什麼牲口給掏的,怎麼專吃內臟肉一口沒動呢”肖全明低頭看著死驢的屍體挺詫異的。
“不是動物乾的,對不?”向缺也蹲下來湊到野驢肚子的傷口上仔細的看了幾眼。
“嗯,身上沒有咬痕傷口也不是很規整沒有任何撕扯過的痕跡,你看肚子上的這個口子明顯是被一股極大的力道給硬生生的扯開的,再看驢的表情完全沒有任何痛苦的反應,這說明啥?一擊斃命,驢連反應都沒反應過來”王崑崙站了起來擦了下手,聳了聳肩膀說道:“未知,死因不明”
肖全友用腳踢了踢地上野驢的屍體,說道:“這玩意跑的速度非常快,野狼都不一定能追的上它們而且還都是成群結隊的,一擊斃命?肯定還得是偷襲,不過這地方就是山地又不是在水源附近,什麼東西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偷襲了野驢呢”
“走吧,就當是個意外跟咱們也沒關係,不過趕路的時候小心著點提高下警惕”王崑崙拍了拍手說道。
走了十來公里之後,又一具屍體出現在了他們經過的路上,這次不是野驢而是一頭體型碩大的棕熊,足有一人多高體重估計能過兩百多公斤,死狀和之前碰到的那頭野驢一模一樣。
血液流失,內臟消失,肚子上也有一個被撕扯開的傷口。
“呼······這玩意有些邪乎了”王崑崙低頭看了兩眼,皺起了眉頭:“棕熊,一般的牲口都不是它對手,這還是一擊斃命什麼玩意這麼厲害呢,讓棕熊一點反應都沒有就死了,而且在祁連山棕熊唯一的天敵就是偷獵的,但這又不是槍傷你說怪不的”
肖全友問道:“你們說,死的這些牲口會不會和昨天路過的那些女人有關係?”
“茹毛飲血啊?”肖全明愣愣的問道。
“別扯犢子了,那是女人,茹毛飲······”肖全友話沒說完突然就是一頓,旁邊三人齊刷刷的看著他。
四個人心裡一突突,有點冷汗直冒的意思了,從野驢到棕熊死狀全一樣,而且死的非常蹊蹺,根本就不是其他牲口乾的,唯一的可能性就只有一個了。
“這裡離咱們要去的那個山洞已經很近了,還是必經之路,你們說······野驢和棕熊身體裡的血液全都幹了,內臟消失,這特性挺明顯的啊,聯想一下也不是不可能啊”肖全明嚥了口唾沫,有點狐疑的說道:“它,跑出來了?”
“你不是說它要出山洞的時候被彈了回去麼,根本就追不出來,那肯定是有風水法陣把他給困住了”王崑崙說道。
“大哥,都過去四年了,誰能知道有啥變故啊?”肖全明撓著腦袋,語氣有點膽顫的說道:“它那麼牛,你們覺得跑出來是問題麼,再說了萬一風水陣失效了呢,無意中被人給壞了呢,或者它實力突然增強自己破開封印出來了呢,這變故太多了”
向缺嘆了口氣,頭疼的說道:“哪一種可能性都行,千萬別是最後一種,要是它自己破陣而出的話,那麻煩就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