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心大廈樓下,梁文賢和謝愛君跟同伴走出了電梯。
“分局王隊長帶隊過來的,開了一輛車,我沒讓他們上去就在這等著吧”同伴跟梁文賢笑道:“小事一件分分鐘利索,就先告他個傷害,咱們去公安醫院驗傷,甩了一巴掌外加被砸了一下和潑的那杯酒,給他定型刑事案件就行了,他有理都沒地說去”
梁文賢眯著眼對謝愛君問道:“你什麼狀況啊”
謝愛君捂著臉恨恨的說道:“這邊臉疼”
“呵呵,就臉疼那能行麼”梁文賢皺眉問道:“我再問你一遍,哪疼”
“腦袋也疼······很疼”
“哎這麼回答就對了,驗傷的時候就說腦袋疼,迷糊,不管醫生怎麼問都這麼講,待會跟中心大廈的物業打個招呼把酒會的監控要過來,往警察那一送剩下的就全結了,先判個重傷害罪然後送進大牢裡,跟坐監的說一下給他上上課,折磨個月再說,然後找準機會讓裡面出不來的人給他砸殘廢了,再灌個什麼越獄之類的帽子,這輩子他就別想著再出去了”
大廈外面的停車場上一輛警車閃著警燈,分局的一個刑警隊長帶隊過來抓人,按理來說就這點破事派出所的所長都根本用不上,來一個隊長那明顯是有點小題大做了。
但這種事你上哪說理去,就梁文賢這幫人要關係有關係要錢有錢,本來一件芝麻蒜皮的小事他們愣是能給你整成個惡性傷害案出來。
“咣噹”警車裡走下來兩個警察,跟梁文賢他們打了聲招呼後又詢問了下過程。
“你們確定傷人的那個沒什麼特別的?我知道今天這裡舉辦的酒會,是由市政府牽頭的,來的都是大企業家,能進去的是什麼人你們可能比我更清楚”王隊長指著大廈再次詢問了一遍。
梁文賢笑了笑,說道:“不是我們狗眼看人低,對方真不像能來這種地方的人,他應該是被那個女人帶進去見世面的,我問過了,彈琴的那個女的是復旦大二的學生,業餘時間出來彈琴打份小工,兩百塊錢一次,您不用擔心,不調查明白我能給您打電話麼,要是有差錯那不是把你給裝進來了麼”
“行了,那就等等吧過會的他出來咱們就帶走”王隊長點了點頭。
這時,梁文賢的電話忽然響了,他拿出來一看是他老子打過來的。
“爸,什麼事?”
“你剛才是不是跟人發生衝突了”電話裡,梁行壓低口氣問了一句。
“啊,你也看見了?”
“我沒看見,當時我跟人在外面談事呢後來聽人說的,我再問你一遍是不是跟人發生衝突了?”
“嗯,拌了幾句嘴,我身上被他潑了一杯酒,愛君被他打了一巴掌”
“你在哪呢,現在”
“樓下啊,正要回去換一身衣服呢”
“別動,等著我”
幾分鐘之後,大廈裡走出來幾個人,走在最前頭的是個五十多歲的男的在他旁邊的是個同樣年紀的男人,他們兩個身後還跟著三個人。
來的這一行人步履匆匆,神色全都略微有點急躁。
梁文賢和謝愛君同時一愣,他們身邊的同伴也楞了,走出來的這五個人全都是他們這幾人的長輩,這個時候酒會還沒有結束他們沒道理全都先行離開的。
“爸,你們怎麼都出來了?”梁文賢錯愕的問了一句,同時感覺到似乎哪有點不妙了。
“我要是再不出來,咱們家就得被你敗完了”梁行嘆了口氣,然後沉著臉突然甩了一巴掌過去。
“啪”這一巴掌居然扇的梁文賢直接嘴角飄血,臉頓時就腫了起來,可見這巴掌甩的有多狠了。
梁文賢都被扇蒙了,一時半會都沒反應過來。
謝愛君有點不解的問道:“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