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荷咬著嘴唇,低聲說道:“向缺你把我當什麼了?報復趙禮軍的工具?”
向缺伸出一根手指抵著她的下巴說道:“對趙禮軍,我就一句話來形容他”
蘇荷抿著嘴看著他。
“豬八戒,你就是把他踹到猴媽媽的肚子裡重新再生一回,那出來的還是豬八戒,永遠沒有齊天大聖的樣,趙禮軍我用在乎他報復他麼?”向缺放下手指拎著白色的陶瓷罐子走到司徒孜清的床邊。
蘇荷神色複雜的喘了幾口粗氣,轉身出了房間。
小鬼的本體被找了回來,就相當於是找回了他的寄宿體,有了本體向缺重新度化小鬼就能洗清他身上的陰氣和怨念,被洗乾淨了的小鬼就相當於一個真正的古曼童,跟隨在司徒孜清身邊可以起到古曼童一切都該有的效果,鎮宅,祈福,保平安,就相當於是讓司徒孜清有了一道護身符。
一個小時後,司徒孜清沉沉的睡了回去,等候在房間外面的司徒盛雲,四叔還有蘇荷齊齊的望了過來,向缺說道:“人沒事,休息一下就好了”
三人同時鬆了口氣,司徒盛雲拍了下向缺的胳膊說道:“辛苦了,先生”
向缺聳了聳肩,淡淡的說道:“答應人的事,就得辦,我不注重名聲但肯定看中因果報應,司徒老闆你們家的事解決的怎麼樣了?”
司徒盛雲臉唰的一下就陰了,四叔幽幽的嘆了口氣,搖頭不語。
蘇荷這時說道:“孜清沒事,我就走了,過幾天我再來看她”
向缺拉了下她的胳膊笑嘻嘻的說道:“才看我這一眼,就這麼走了?咱倆不溫存一下了”
蘇荷咬著牙說道:“王八蛋,我看你氣就不打一處來”
向缺尷尬的摸了摸鼻子,乾咳了一聲說道:“女人心海底針啊,拜拜吧”
蘇荷恨恨的瞪了他一眼轉身就走,但沒走兩步卻似乎有什麼不甘的回過頭,說道:“趙禮軍最近一直在和張守城,李秋子他們在一起,至於談什麼我從來都沒有參與過”
蘇荷說完走了,向缺愕然的撓著腦袋無語的說道:“這姑娘,身在曹營心在漢麼?”
蘇荷走後,司徒盛雲才開口說道:“先生有件事,得需要你幫個忙”
“司徒大老闆,我一聽你說幫忙就會莫名的哆嗦一下,你說這是怎麼回事呢?”向缺斜了著眼睛問道。
“呵呵,小忙能體現出你向先生的難能可貴之處麼”司徒盛雲實實在在的捧了一句。
“哎,說吧,說吧,我一接你的話茬那肯定就是上路了”
“你能讓我死一回麼?”司徒盛雲揹著手,說道:“我死了,一切牛鬼蛇神該冒頭就該冒頭了,死人是最能測出活人人心的”
向缺皺眉看了他一眼,說道:“你要是死了,那就是有人歡喜有人愁,你這個洪門大佬要是死了你說洪門得有多亂,能亂的起麼?”
“天下大勢合久必分分久必合,何況一個成立了的幾百年的組織呢,長痛不如短痛,洪門就像是一個長了瘤子的病人,你要是不把瘤給切下去,這人遲早得死,但要是提早開刀把瘤給切了那也就是疼一下子,對不”司徒盛雲,眯眯著眼說道:“就一刀,能結了後患肯定值得”
能做到一方大佬,被稱為一世梟雄的人最不缺的就是決心和魄力,諸葛亮當年揮淚斬馬謖,劉備能棄妻兒與不顧,這兩者用一時的魄力拿下了自己想要的江山和人心,那司徒盛雲呢?
司徒盛雲,想用自己一死來換回百年洪門今後的穩定發展。
晚上,向缺吃過晚飯後舒舒服服的回房間睡了一覺,頓時感覺渾身神清氣爽。
洪門那顆爛瘤子跟向缺沒啥關係,他屬於編外人員,護佑司徒盛雲不出事就行了,至於司徒盛雲之前求他的事他也直接點頭答應